第(2/3)頁 夜幕漸漸籠下,各家各戶都在門前留了一盞燈,微弱的光晃晃悠悠的,照亮了歸家的路。 峽州城。 蔡文倒在美姬白嫩嫩的肚皮上,手指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著樂鼓,場面奢靡至極。 “將軍,再喝一杯嘛~” 美姬伸出柔若無骨的手,緩緩繞過他的脖頸,為他遞上一杯美酒。 蔡文伸著脖子接了,末了還摸了摸美姬的手,露出一個淫靡的笑來,“咱們月兒的手是香的,連喂的酒都是香的呢~” 月兒笑了笑,滿臉含羞帶怯,“討厭,將軍又打趣人家~” 隨著一朵藍色焰火炸響在半空,美人臉上的羞怯在一瞬間轉變,扭曲成了從未有人見過的,刻骨的恨意。 她的長發(fā)陡然披散,伸手將沒了動靜的男人抱在懷里,口中發(fā)出嬌嬌的咯咯聲,看起來像極了正在與男人調情,沒有引起旁人的半點警覺。 而濃密的長發(fā)遮擋住的地方—— 男人脖頸上插著一根鋒利的金簪,口鼻皆被死死掩在他方才最愛的白嫩肚皮上,隨著一陣陣手腳無力的抽搐,終于徹底斷了氣息。 …… 峽州城門處。 守門的官兵歪歪扭扭地靠著城墻打著盹兒—— 多少年了,不論是北是南,戰(zhàn)事從來都與這座城池無關,便是最近有所動亂的荊州,也已經快要覆滅了。 穩(wěn)定了數十年的峽州城,看起來安全至極。 如果藍色焰火突然炸響時,那從天而降的幾百黑衣人沒有拿著刀割了他們的頭的話,的確是安全得很。 畢竟百姓都未被驚擾,一切都發(fā)生得悄無聲息。 雖然城墻上的幾個守衛(wèi)被突然的煙花聲吵醒,也只懶懶散散地起身往外探頭一看,連什么人都沒看來得及看清楚,就被一支飛來的弩箭釘死在身后的墻上。 很快,他的左右兩側也都釘上了同伴的尸首,血液緩緩滴落在地,卻無法阻擋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 樊越沒想到這一戰(zhàn)會打得如此容易。 他甚至做好了渾身浴血的準備,結果他娘的這一群龜孫兒,手腳綿軟不說,有的甚至還沒打就直接嚇得當場昏了過去。 他都生出了一種有勁沒處使的荒謬感。 朝廷這群吃干飯的無用之人,竟已經軟成了這般,怪不得北戎那群蠻子能攻城掠地,連奪三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