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師父有孩子,如果真的是師父的兒子,這么長時間怎么沒查出一點線索。” 倆人說著話,來到停止路邊的馬車旁,車夫站在一邊靜靜地等著,唐婉兒和春燕上車后,車夫揮舞馬鞭,趕著馬車回城。 (2) 王梓騫三人回到城里后,讓大哥和嫂子先回家,他去大理寺找勘驗過養(yǎng)父遺體的仵作了解情況,王梓騫對父親的被害耿耿于懷。 王兆祥死的不明不白,而且唐婉兒說過養(yǎng)父是因他而死,王梓騫心里解不開這個結(jié),一定要查出是什么人殺了養(yǎng)父。 帶著鎮(zhèn)撫司的腰牌來大理寺查問案件,果然通行無阻,有偵緝的權(quán)力行事很方便。王梓騫走進勘驗房,一位戴著圍裙和套袖的仵作正在案臺邊整理著勘驗工具,旁邊整齊地放著幾具蓋著白布的尸體。 王梓騫把鎮(zhèn)撫司的百戶腰牌向仵作亮了一下說:“團頭好,在下是鎮(zhèn)撫司的緹騎,問一下有位叫王兆祥的死者,是您勘驗的嗎?” 仵作點頭道:“不錯,是小吏勘驗的。” 王梓騫問:“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沒有?” “稍等,小吏看一下勘驗記錄。” 仵作拿起案臺上的記錄簿,翻看了一下說:“王兆祥是被利器刺傷內(nèi)臟而死,身體上沒有其它的傷痕。” “什么樣的利器?” 仵作放下記錄簿,“應(yīng)該是刀劍一類的兇器。” “能判斷出行兇人的情況嗎?” “一刀斃命,兇手應(yīng)該是個高手,另外從刺入的部位判斷,好像是倉惶行事。”仵作邊說邊用手比劃著說:“如果兇手單純是要殺死對方,不論是正面還是背后,都從對著胸膛、脖頸、后背這些地方,而不會從肋骨部位刺入。” “這么說兇手當時或許不是要殺死我父親。” 仵作突然一愣,驚訝地問:“死者是令尊?” “對,死者是家父。”王梓騫不明白仵作會有如此反應(yīng),“怎么了?” “確定死者是你親生父親?”仵作露出疑惑的神情。 “呃,是在下的養(yǎng)父,從小就跟著他長大,就跟親生父親一樣。” “原來如此,”仵作釋然地說,“令尊可能在宮里待過。” “家父在宮里待過,什么意思?”王梓騫有點瞠目結(jié)舌,沒有完全明白仵作的意思。 “令尊凈過身。” “啊!”王梓騫被驚得目瞪口呆“我爹做過太監(jiān)?” 仵作頷首道:“應(yīng)該是在年輕的時候就凈身了,如果你不知道,那令尊的真實身份可能有所隱瞞。” “我父親的被害會不會跟他曾經(jīng)的身份有關(guā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