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葉新寧也不再坐以待斃,她突然伸手去跟開車的人搶奪方向盤。 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去搶方向盤,隨后車子失控,直接就撞上了路邊的護欄,被迫停了下來。 夏禾沒有身手,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葉新寧三兩下就牽制住了她。 駕駛位上的男人見她反抗,直接從身上掏出一把刀來,對著葉新寧就是左右襲擊。 葉新寧又要控制住夏禾,又要跟駕駛位上的人搏斗,沒有一會,就呈現(xiàn)出了落敗之勢。 駕駛位上的人手里有刀,葉新寧雖然身手靈活,但還是沒有辦法取得上風,手腕被鋒利的刀劃出一道傷口,葉新寧皺起眉頭,手腕上的疼痛讓她手上的招式更加凌厲。 她將夏禾拉到身前,一方面可以抵擋男人的攻擊,一方面可以讓自己有一點緩和的機會。 可饒是如此,葉新寧還是沒有辦法取得上風,刀子再次劃破了她的肩膀,葉新寧吃痛地松開了手,夏禾趁機躲閃。 駕駛位上的人抓住時機,直接把刀子抵住她的喉嚨,“再動……一下,我……就立刻割破……你的脖子。” 男人普通話不是很好,一句話,說得磕磕碰碰 葉新寧停住,手腕上的傷,肩膀上的傷都不斷地有鮮血涌出來,看著拿著刀抵著她脖子的男人,葉新寧冷光迸射,“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那么效忠于夏禾?” “閉嘴。” 葉新寧還想要說什么,周圍再次響起警笛聲,車內所有人都朝著外面看去。 警察的車已經把這附近都圍了起來,沈臨跟一眾警察走了下來,霍衍之的車子也停下來。 葉新寧看著沈臨的出現(xiàn),不知道為什么,即使此刻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但沈臨的出現(xiàn),還是讓她感受到了心安。 仿佛只要沈臨出現(xiàn),她就一定能夠脫離危險。 夏禾也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所有人,她俯身在葉新寧耳邊低語,聲音冷沉,“你倒是有本事,這一次次的能讓這兩個男人為了你奮不顧身。” 葉新寧看著夏禾,“警察來了,你還要執(zhí)迷不悟嗎?” “執(zhí)迷不悟?”夏禾因為這四個字,低聲笑了出來。 她看著葉新寧蒼白的臉色,放聲吼道,“葉新寧,如果不是你媽媽的監(jiān)管不力,如果不是因為你們葉氏集團的那個工程,我父母怎么會死?我做這一切都只是幫我的父母討回公道,你卻說我執(zhí)迷不悟,果然你跟你媽都是一樣,一樣不把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葉新寧目光復雜地看著夏禾,其實夏禾做這么多只是因為有一份孝心,只是因為走不出她父母離世的痛苦之中。 “夏禾,我知道你失去父母的痛,但是事情已成悲劇,我母親當時也不曾料到會發(fā)生那樣的意外,你這么多年給她下藥,這次又讓她經歷了牢獄之災,夠了,到這里就夠了,停手吧,你再這么執(zhí)迷不悟下去,等著你的會是萬丈深淵。” “我已經沒有辦法停手了。”夏禾笑著說這話。 葉新寧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你只要現(xiàn)在停手,我可以讓警察不追究,我也可以讓你安穩(wěn)的度過余生,只要你現(xiàn)在停手,一切都是來得及的。” 葉新寧看著夏禾,著急的解釋道。 說到底,她也覺得夏禾是一個可憐之人,父母出事,她一個人這么多年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而且,夏禾顯然不是這些事情的主導者,她背后,必定是有一個人的。 到底是什么人,要利用夏禾,利用夏禾的恨來對付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