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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歡還蠻怕，同傅斯臣之間鬧得撕破臉。

    男女之間，愛而不得，或者說因為感情撕逼，許歡覺得這事很下頭。

    能不能在一起，那是看緣分的。

    不在一起，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應，或者，相處的過程有諸多不愉快，不必非要撕得你死我活。

    有什么意義呢？

    許歡在行事上，奉行好聚好散的原則。

    “許歡，你真的要走？”

    “對啊，怎么了？好像很驚訝的樣子，我找到了我爸，我肯定是要跟我爸一起生活的，他年紀也大了，讓他一個人在國外生活，我也沒有多放心。”

    笑了下，許歡拿起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咖啡。

    “以前我同他沒有相認，那也就算了，他的生活我無從參與，現在的話，我怎么可能就只想著自己，只過自己的人生。”

    “我以為，你會舍不得霍子庭。”

    彎了彎唇，傅斯臣聲音低醇，“我以為，你為他留下來，對他心軟，是你又想同他重歸于好。”

    “女人不是有些時候，都是嘴不對心，言不由衷，又很心軟么？”

    “……”

    “其實，我一直很質疑他為你擋刀子的事，歡歡，我認為，那是他的心機，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我覺得他在用苦肉計算計你。”

    傅斯臣的話，讓許歡怔了下。

    她沒想過這種可能。

    這么長時間過去，從事發到現在，她都沒在這件事上想得太多。

    “而且，即便他不是故意的，歡歡，你也沒必要太過自責。”

    “……”

    “說到底，禍都是他惹來的，若不是他招惹賀菀菀，賀菀菀哪里可能會沖到你面前，對你動刀子，又怎么可能，對你接二連三地設計構陷，所以，他為你做什么，我以為都是理所應當，他只是在為他的過失埋單，僅此而已。”

    傅斯臣的話講得過分犀利。

    這是許歡第一次，在傅斯臣的身上，感受到極致的尖銳。

    “我說這些，是不是會讓你有一點驚訝，失望？”

    “……”

    “抱歉，剛剛你對我道歉，現在，需要道歉的那個人是我，我自私了，現階段，我得不到的，我絕不希望霍子庭能夠得到，歡歡，我不想為了維系在你面前的形象，讓你對霍子庭有任何的加分。”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這種交換，傅斯臣認為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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