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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許歡視線下滑，眼睛看著賀菀菀手里拿著的相當齊全的證件。

    也可能她想多了，畢竟，霍子庭這還“排著隊”呢。

    率先抬腳，許歡邁開腿，開始直接往民政局里沖。

    霍子庭站在原地，視線追隨地凝視著許歡挺直的背脊。

    他看到了，也看出來了，甚至還看得極其相當的清楚。

    許歡很好。

    她今天化了精致好看的妝，衣著打扮是最近這段時間，她最用心的一天。

    如果到了這一步，他還要認為她是在裝，是在他面前掩飾。

    那未免有點可悲的自欺欺人了。

    就是明擺著的，想要離婚，想要離開。他

    曾經，他認為只會想著他，念著他，圍著他轉的許歡，無論他承認與否，她都是在收回，收起放在他身上的心和感情。

    “子庭，我們快點進去吧，快點，好不好？許歡都走得比我們快了，你這樣，會無形中被她壓上一頭的。”

    “……”

    “你知道我的意思吧？許歡最近這段時間簡直都不知道有多不知天高地厚，明明她什么都不是，卻還一副驕傲的高姿態，她現在哪有什么資格在你我面前張揚猖狂啊。”

    “霍總，那我也先進去了？”

    方嶼發現，他一直都在被所有人無視。

    頗為無奈的開口，他走到霍子庭身邊。

    霍子庭不理他，他卻沒辦法不同霍子庭打招呼。

    賀菀菀也是到了這會，才將眼光分了一點到方嶼身上。

    她認識方嶼，霍氏的律師。

    只是，現下她貼在方嶼身上的標簽，一個幫助許歡打官司的律師，一個是從霍子庭手上分錢給許歡的律師。

    畢竟既然出現在這，要說許歡從霍子庭手里要錢，沒有方嶼地份，這是她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相信的。

    賀菀菀臉上顯露的鄙夷更重。

    譏誚地牽了牽唇瓣，她忍不住對方嶼嘲諷的開口，“方律師，作為霍氏的律師，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的專業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吃白飯的么？霍氏養著你，你卻讓許歡那種賤人從子庭手里分去了財產。”

    沒有任何收斂，也不需要有收斂。

    在賀菀菀現如今的認識當中，無論是許歡還是方嶼，他們都是就該被她踩在腳底下的螞蟻。

    方嶼沒想到賀菀菀會突然對他發難，關鍵，她對他攻擊的點，還極其的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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