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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天上地下的差別，那也絲毫都不過分。

    “許歡，你是不是很得意？子庭都明確告訴我了，你們有簽離婚協議，你做什么，還要這樣賤兮兮的勾引他，你這樣有意思么？我向來都知道你不是個要臉的，可你就不能不這樣下賤？”

    “為什么不回消息？你裝什么死？有本事做，就該有膽子承認，呵，許歡，你現在連這點子面對我的膽量都沒了？說，你們到底在做什么？你們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回了公寓，薔薇園是么？”

    許歡看著賀菀菀小號發來的消息，唏噓得呷了呷唇瓣。

    還蠻實時的。

    原本手機屏幕上，賀菀菀最后一條發過來的消息，那是在半個小時前。

    然而，當許歡看信息的功夫，嘖嘖，賀菀菀又發來了新的信息。

    這是絕對剛剛出爐的新消息。

    “如果不是我現在身體不適，許歡，我真想沖過去撕爛你的臉，你這個賤人，把子庭還給我，把屬于我的男人還給我。”

    “……”

    “許歡，我沒有過去打上門，那是再給你留最后的一點點臉。”

    許歡倒吸了一口氣，她開了電話里的相機，對著霍子庭的手機屏幕拍了張照片，隨即動了動手指，將照片給賀菀菀發過去。

    賀菀菀的電話，在下一秒，直接就打過來了。

    許歡將電話接起來，自賀菀菀開口之前，搶先發聲，“賀菀菀，如果你只是一味地想要發泄你的情緒，那么，我會馬上將電話掛斷。”

    “我沒有要跟你炫耀的意思，不論你信還是不信。”

    勾了勾唇，強調的出聲，賀菀菀暫時沒有出口成臟，難得的……能聽進去一次人話，這讓許歡還蠻對賀菀菀刮目相看的。

    許歡原以為，賀菀菀聽不進去她的話。

    她以為，這個通話，沒有辦法進行得下去的可能，要比交談順暢的可能性大得多得多。

    “我現在并不愿意也不想同霍子庭糾纏，這個男人，你喜歡，那么就給你，我不會跟你爭，一直以來是你非要將我當做假想敵，很多東西，都是你自己腦補的。”

    “……”

    “他的手機是有電的，你看到了吧？他是完全故意關機的，當然，你說到的，我同他的離婚協議，這也是真的。”

    賀菀菀躺在病床上，緊緊地攥著她手上的電話。

    從開始電話打通，她就在忍，忍不了也在忍。

    然而，許歡的話，終究還是讓她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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