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舟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傅母,盡可能地將謊言說得很真,“之前傅總的確醒過,可因為心系公司,他處理了一會公事。” “他工作了?公司的事到底有什么不能拖,不能等的?我不是都同他說了,沒有什么是比他身體更重要的?” 傅母一聽程舟說傅斯臣工作了,臉色立刻難看了好幾個度。 極其不認可地撇了撇唇瓣,冷著調(diào)子,傅母帶著質(zhì)疑地攻擊開口。 “說起這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許歡,一個名聲都爛大街,還是霍子庭不要的女人,斯臣是怎么回事,魔怔了么?他居然上趕著去追,甚至為了她,連他自己的安危都不顧。” “……”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有關(guān)于那個許歡的新聞,他有沒有看到,都鬧騰得那么大了,他不至于瞧不見吧?這種女人,我們傅家,永遠不可能接納。” 手指骨節(jié)因為用力變得發(fā)白,傅母攥緊了手上拎著的水果袋子。 “程舟,你之前有發(fā)現(xiàn),斯臣同那個許歡有往來么?” 眼睛瞇了瞇,思忖了幾秒,傅母開始狐疑地同程舟做著打探,“我的意思是說,斯臣,他在之前,在許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被曝光出來之前,他同許歡,他們兩個人究竟有沒有來往。” 傅母是將許歡看得極其輕賤的。 在她現(xiàn)如今的觀念當中,許歡她極可能以前就是個不安分的。 不然,她沒辦法理解,短時間內(nèi),他優(yōu)秀的兒子,怎么會看上這么爛的女人。 在傅母的認知中,傅斯臣的眼光很高。 許歡這種,他該是瞧不上,入不了眼。 所以,能夠為許歡豁出性命,做那么不理智的事,這在傅母而言,讓她覺得迷惑。 “沒有,傅總同許小姐,傅夫人,我可以保證,他們以前清清白白,即便是現(xiàn)在,他們也沒有任何不該存在的逾越。” 有意識到措辭不夠嚴謹,很快,程舟將他的話做了補充。 “清白?呵,許歡,她哪里有什么清白,這個詞,程舟,你可不要這么輕易地用到許歡身上,你這是在玷污這個詞。” 門外,傅母的話,一直就很不好聽。 但同寧慧相比,許歡自認,傅母的這些攻擊,并不算什么。 她這段時間,或許別的沒有練出來,心臟的承受能力,她是相對強了那么一點點。 然后,這種人品上的侮辱,因為被講得太多了,她距離徹底的麻木,只差一步之遙。 “傅夫人,許小姐,她目前同許家的關(guān)系尷尬,許夫人講的話,并不見得是真的,許夫人有些話,明顯是帶有偏見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