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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歡為她這一刻的情緒，感覺到可笑。

    分明她就沒有對霍子庭有什么不該有的期待，可她居然還是失望了。

    “歡歡，怎么不說話啊？你這樣，我會擔心。”

    陳書語遲遲沒聽到許歡的表態，頗為擔憂，她的眉心擰得更緊了。

    她說話的語調，不斷下沉。

    嘆了口氣，昨天的事，陳書語真是怎么想，怎么痛心。

    “媽，我沒事。”

    又過了幾秒，許歡帶著沉重的鼻音開口，“對不起，讓您擔心了，其實，應該我跟您道歉才是，最近由我惹出來的事端，實在是太多了，我……我……”

    很有沖動。

    許歡想要在這會同陳書語表達，她不再想要堅持，她明確地想要離婚的想法。

    “你不用同我道歉，歡歡，你這說的是什么傻話。”

    陳書語聽到許歡向她道歉，立刻反駁地闡明立場，“現在是明擺著的，許家在欺負你，設計你，你才是最委屈，最受傷害的那個人，我怎么可能會因此怨怪你。”

    “歡歡，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在這點上，你永遠都不用懷疑。”

    陳書語的堅定，讓許歡那些還未出口的話，在嗓子眼里堵得死死的。

    講不出來了。

    沒有辦法，毫無辦法。

    許歡做不到讓現在對她這樣好，這樣寬容的陳書語失望。

    尤其是，陳書語剛剛說了，她也聽得很清楚，就在昨天，陳書語心臟不舒服。

    用力地咬著唇瓣，許歡將腦袋埋得低低的。

    她這會，已經沒有半點心情去看霍子庭，去留意霍子庭的反應了。

    “對了，歡歡，你同賀菀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許歡同賀菀菀的案件，在網絡上，鬧得也是沸沸揚揚，鋪天蓋地。

    能夠感覺得到，看得出來許歡的劣勢，相較于昨天許家對許歡的設計，陳書語很清楚，這事更加棘手一些。

    畢竟，一個是他人要為了他們對許歡的欺負，設計而付出代價，一個是許歡自己面臨牢獄之災。

    “媽問你這句話，不是懷疑你，我的態度，我已經同你說過了，只是，我很擔心你。”

    “我什么都沒做，賀菀菀，她在那家店里，完全是自己沒有看好路，她太急了，可她卻非要說，她摔下去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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