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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然聽著許歡的話，表情變了變。

    許歡的話，在某種程度上，讓她更氣。

    他們兩個人，此前的確沒有多少交集，也談不上什么得罪。

    只是，一個人看不上，瞧不起，瞧不上另外一個人，有些時候，根本不需要理由。

    “許歡，你認為，我針對你了么？我說的話，不若你來說說，有哪一句，不是事實？”

    鼻腔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宋然儼然將她自己抬得很高。

    她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可以睥睨許歡的位置上。

    “女人活成你這個樣子，你不覺得太丟人了么？沒有了身份，背景，你就自暴自棄，接連做一些不上臺面的事，難道你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

    “……”

    “我說不得你么？你的所作所為，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說，都可以講。”

    “宋小姐。”

    許歡擰了擰眉，手指攥了攥，“你為什么會認為，你有資格說我呢？”

    “你與我，并非朋友，也無親戚，我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需要接受大眾的監督，而且，有些東西，眼見尚且不為實，何況耳聽？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對我的所有看法，不過是你單方面的想法，不過是你的偏見。”

    其實挺沒意義的。

    許歡向來不覺得，一個對她持有偏見的人，她去做解釋，能有什么作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么？

    相信的你的人，怎么都是相信的。

    不信的，說得再多，還是不信。

    “真的是偏見么？許歡，空穴不會來風，有傳聞，就一定有問題，不然你告訴我，為什么別人不傳我，不傳今天的主角賀菀菀，非就傳你的事？”

    “……”

    “許歡，現在怎么不說話了？你能解釋么？你解釋得了么？”

    遠遠的，宋然瞧見許歡身后，推著賀菀菀，正在走過來的霍子庭。

    忽地笑了。

    她別有深意地瞧著許歡，只覺得，有好戲即將上演。

    許歡不是在她面前，很能狡辯么？她不是很能說么？

    她倒要看看，霍子庭出現，她還能說些什么。

    “我沒有要解釋的，宋小姐，我很驚訝，會在你這聽到受害者有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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