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聶蒼昊覷著她,語氣淡冷地接道:“我只是陪著白綾選婚紗,除此之外兩人沒有任何曖昧舉動。你跟阿豪那事兒不同,那小子三番兩次對你生出不軌之心,有照片和視頻為證,你還喂他吃飯?” 安然好久才道:“我那時不知道他……我只是把他當朋友!” “我也只是把白綾當朋友。”聶蒼昊理直氣壯。 安然:“……” 她發現,論詭辯之術她遠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白綾的病歷可以發給你查看,她身體狀況非常差,各種手術排到了三年后。我說過她對我有恩,不可能對她不管不顧。” “我一沒對她有任何不軌之心,二沒用自己的勺子喂她吃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陪她選婚紗這件事情可能的確有些欠妥,但我別無選擇。我不想讓她帶著遺憾上手術臺!我以弟弟的身份陪她選婚紗!” “事情就是這樣,你愛信不信,我問心無愧!你要想趁機鬧離婚?趁早死了這條心!” 安然:“……” 離開書房之后,安然決定放棄跟這個男人溝通的打算。 既然打又打不過,辯也辯不贏,講也講不通,那么她只能以自己的方式來表達對他行為的強烈不滿。 ——安然決定搬走。 她沒收拾任何東西,只是穿了件毛呢外套,拎著包就準備出門。 聶蒼昊立刻就攔住她,覷著她,沉聲問道:“天色不早了,你去哪兒?” “我去哪兒你管不著!”安然連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多說。 她準備繞開他,繼續往門口走。 “別鬧了!”聶蒼昊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幾乎用懇求的語氣對她說:“你剛打完保胎針,這種時候應該臥床休息。” “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安然冷睨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她用力掙扎著被他握住的手腕,嘶聲接道:“放開我!拿開你的臟手!” 聶蒼昊漸漸沒了耐心,幽邃的黑眸染起了一抹怒色。“是不是還想被關起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