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然寧愿被開水燙腳,也不想被卸掉下頷骨。 但聶蒼昊的想法似乎跟她有些不太一樣。 安然被聶蒼昊拎到劉美君跟前的時(shí)候,她的下巴仍然半吊著,說話嗚咽不清,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劉美君正對著宋雪純那腫成了豬蹄般的腳背心疼地掉眼淚,此時(shí)見到始作俑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跪下!” 聶蒼昊隨手把安然往地上一扔,她就癱在了那里,想動一動都困難。 “你這個(gè)賤人!攪家星!喪門星!掃把星!瘟神!”劉美君張嘴就是一長串的罵人詞匯。“你個(gè)黑心黑肺的壞東西,居然故意把湯碗打翻在雪純的腳背上,其心可誅!” “嗚……嗚嗚……”安然想為自己爭辯,可是她拼盡力氣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音節(jié),根本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劉美君這才發(fā)現(xiàn)安然的下巴被卸了,她冷笑一聲,看向自己的兒子:“怕她激怒我,你故意封住她的嘴巴是吧!每次都袒護(hù)著她,你也是個(gè)不長記性的!” 安然:“……” 他殘忍地卸掉了她的下巴,這也叫袒護(hù)她?她真懷疑劉美君提前患上老年癡呆癥了。 “你看看雪純的腳被燙成什么樣子了!這個(gè)該遭天譴的,什么黑心事都能干得出來!”劉美君指著宋雪純的“豬蹄”,悲忿地向兒子告狀。 宋雪純立刻低頭掩面哭起來,同時(shí)縮了縮重度燙傷的腳,懂事地說:“蒼昊哥哥不要看,……我知道蒼昊哥哥有潔癖,見不得這種臟東西。” 她以前都喊他擎宇哥哥,現(xiàn)在改口喊蒼昊哥哥竟然毫無違和感。仿佛她一開始就是這么喊他的,既親昵又熟稔的感覺。 聶蒼昊連一眼都懶得看宋雪純,更別提看她燙傷的腳,他只是對劉美君說:“我懲罰過安然了!” 劉美君卻支楞起眼睛,不依不饒:“你懲罰她什么了!難道卸掉她的下巴就算罰她了?待會兒你再給她安回去什么事情都沒有,糊弄誰呢!你就是故意包庇她!” 安然不停地流淚,她實(shí)在不想忍受這種殘暴的懲罰,劉美君居然認(rèn)為這是一種包庇?這母子倆的三觀果然都不正常。 “我已經(jīng)懲罰她了!”聶蒼昊又重復(fù)了一遍,同時(shí)表態(tài):“如果你還不滿意,我把她攆出半山別墅,不再讓她到你面前礙眼。” “什么?!想離開這里!”劉美君哪里肯同意。“她故意燙傷了雪純的腳,這事兒不能算了!她離開之前,必須要用滾燙的開水把她的兩只蹄子都狠狠燙一遍才行!” “安然是我的女人,怎么懲罰她應(yīng)該由我來決定。”聶蒼昊毫不相讓。 宋雪純頓時(shí)變了臉色,她嘴唇顫抖著,問劉美君:“阿姨,蒼昊哥哥,他的女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