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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觸目驚心的腿傷刺激，她的意識似乎回來了幾分，并未完全喪失。

    眼看著秦霄這狼狽的模樣，她不敢再往他身上靠，抬起小手狠狠打著自己巴掌。

    清脆的耳光拍疼了她的臉，也狠狠地拍疼了秦霄的心。

    他一把拉住她近乎自殘的小手，心疼地看著她，幽幽道：“很難過，對不對？”

    喬可艾那雙猩紅的眼，淚意盈盈，貝齒死死咬住紅唇，因為極致的忍耐，她渾身忍不住輕顫。

    “你……你出去……”她用盡最后一絲理智開口，努力不去看他。

    秦霄忍不住嘆息一聲，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將她抱上床。

    “你……快走開……”喬可艾帶著哭腔破碎地喊，“我快……控制不住了……”

    她嘴里雖然說著讓他走開，但手卻不受控制地在他背上游走，兩條腿也不安分地攀附著他。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艱難地揪著秦霄的衣領嗚嗚地哭。

    “我不想……不想傷害你……嗚嗚嗚……可是……我……我好難過……秦霄，我好……難過……”她語無倫次地嗚咽。

    “我知道。”秦霄的聲音有些干澀。

    面對如此主動求歡的喬可艾，即便他身體不適，也忍不住欲火澎湃。

    “不要……”喬可艾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你……你把我……打暈吧……”

    秦霄忍不住彎了彎唇角，笑著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她秀氣的小鼻子，無奈道：“我哪里舍得。”

    “你快……動手，我……我不想傷害你……”

    喬可艾瘋了，她真的不是開玩笑，她覺得自己在藥物的催動下，快要變身了!

    “沒事。”秦霄調整了一下姿勢，柔柔地哄她，“命都給你。”

    他扯開自己的襯衣，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背上，雙手捧住她的臉，低頭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這吻仿佛一根導火索，瞬間將喬可艾的意識徹底焚燒殆盡。

    喬可艾猛地抬起眼，眸子再不見半分清明，一片猩紅。

    ……

    喬可艾再度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渾身酸痛，身體好像要散架子似的，頭也隱隱作痛。

    她按了按昏沉的腦袋，難受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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