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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說這些。你剛剛將我們的對話聽全了嗎？”

    顧伯聲溫聲道：“差不多，我是被你血液的味道喚醒的。”

    他的眸光跳躍，她的味道對自己而言是罌粟、是禁忌，是帶著致命誘惑的毒藥。

    如果不是緊急恢復理智，剛剛他可能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當場將她拆骨入腹。

    林臻臻彎腰，捧著他的臉認真道。

    “這次你聽清楚了吧。這些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在他們心中，你只是培養皿、是實驗數據，而不是個活生生的人。”

    顧伯聲彎了彎眼角，有些寵溺地說道：“嗯，你說得對。”

    “所以，跟我走吧。出去之后跟笙商量一下，劃個三八線，你們一人占一邊的山頭，各自為王。跟這些臭老頭抗爭到底。”

    顧伯聲看著她，眼中盛滿溫情，卻遲遲沒有說話。

    看他這副樣子，林臻臻鼻子一酸，晶瑩的淚水順著眼眶就掉了下來。

    一滴一滴，全都砸在了顧伯聲的臉上。

    他的瞳孔猛地緊縮，想要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卻被一把拍開。

    林臻臻嗚咽著罵他：“顧伯聲，你混蛋。”

    “要是你真的死了，我不會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跟顧仲笙好。”

    顧伯聲的嘴唇“唰”地一下變得蒼白。

    他的眼皮抖了抖，睫毛低垂，將瞳孔中的情緒全部掩蓋。

    “嗯，那樣也挺好，仲笙是個可以依靠的歸宿。”

    林臻臻直起身子，難以置信地看著顧伯聲。

    她咬著牙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好，看來是是我犯賤，還專門眼巴巴地趕過來救你。”

    “泠鴆。”顧伯聲剛想說點什么，走廊上又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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