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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聲音嘈雜。
霓虹燈閃爍,絢麗多彩,水龍會酒吧。
洪公操帶著大壯竹竿兩人再次到了水龍會酒吧門口,
吃飽喝足的他們,晚上又來酒吧玩樂了。
正當他們要進去的時候,盧大寧走了過來。
「呦呵,老洪今天這么早啊。」盧大寧穿著一件花襯衫,騷包的戴了一個黑色墨鏡,看起來非常浪蕩。
盧大寧正是最近石油城派出來接近洪公操的一個作戰人員。
前些天以一個普通的4級人員身份在酒吧中與洪公操認識,
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晚上便來酒吧中放松。
每次來酒吧都只點最便宜的工業酒,而且每次就只點一小杯。一小杯工業酒也要0.2個積分,差不多是他一天上班一半的工資了。
洪公操看到這個盧大寧后,眼神有些不屑。
窮屌絲一個,每次都蹭自己的地瓜燒喝,自己請了他好幾次了,但這個盧大寧卻沒請過自己一次酒。
這貨兜里干凈,但每次出來都穿的賊浪蕩。
花襯衫,大耳環,大晚上的戴墨鏡,他都懷疑這個盧大寧能不能看清路面。
「哦,盧總今天又過來考察啦?」洪公操揶揄道。
「低調,低調?!贡R大寧走近,一把挽住洪公操的肩膀,笑著說道:
「老洪,之前都是你請我喝酒,今晚我請你喝一回!」
洪公操眉頭一挑,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這個鐵公雞今天這么大方,上下打量了一下盧大寧,「你有積分嗎?不是我看不起你?!?
盧大寧佯裝很生氣的樣子,「瞧你說的,我很窮嗎?請你喝個酒的積分還是有的?!?
「走走走,咱們先進去喝兩杯再說?!?
說著,盧大寧拉著洪公操往酒吧吧臺走去。
洪公操靜靜地看著他操作,只見盧大寧走到吧臺后,一拍吧臺桌面,
「給我兄弟,來!」
「一杯最好的!工業酒!」
操.
吧臺服務員和洪公操看著盧大寧的表情,充滿了嫌棄。
工業酒是酒吧中最差最差的酒,最差的酒也就算了,而且還只要一杯。
這種用工業酒精勾兌水形成的工業酒,沒有任何口感而言,刺鼻,難以下咽。
唯獨就是可以喝醉,醉后頭疼欲裂,后遺癥巨大。
盧大寧這種行為就像是,去到了豪華飯店后,擺出一副極為囂張闊綽的姿態,然后跟服務員說一句,我要點一個最便宜的菜。
酒吧服務員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屑地說道:
「工業酒只有一種,沒有最好的?!?
「那就要工業酒嘛,你這人怎么沒點子情商呢。嘖!來兩杯!」盧大寧有些嫌棄地對著酒吧服務員說道。
酒吧服務員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個盧大寧掰扯,拿出兩個杯子給他們打酒。
洪公操看了看身后的大壯與竹竿,拍了一下盧大寧說道:
「哥們,我們四個人總不可能一起喝兩杯吧,太寒酸了」
盧大寧沉默,湊到洪公操耳邊低聲道:
「兄弟我窮啊,我就剩0.5個積分了,買不起四杯啊?!?
洪公操:「.」
他媽的,沒幾個積分還在這邊裝啥裝啊。
洪公操有些煩躁地推開了盧大寧,走到吧臺面前說道:
「給我來一瓶地瓜燒,再拿四個杯子?!?
吧臺服務員聽到
洪公操的話后,指著已經打好的兩杯工業酒說道:
「這個已經倒出來了,不能退了。」
盧大寧聞言眉頭一皺,「怎么就不能退了,你再倒回去不就行了?!?
「行了!」
洪公操不想再吵下去,丟了面子,于是說道:
「就這樣吧,一起結算,都扣我的積分?!?
「兄弟大氣!」盧大寧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洪公操擺了擺手說道:「工業酒我喝不習慣,那兩杯你自己喝吧。」
很快,吧臺服務員給他們拿了一瓶地瓜燒和四個杯子,并且給他們扣除了3.4個積分。
竹竿走過去,主動幫洪公操倒酒,唯獨沒有給盧大寧倒酒。
盧大寧撇了撇嘴,喝著難以下咽的工業酒。
酒喝完后,洪公操帶著幾人在中央肆意蹦跳,他也算是水龍會酒吧的老客人了,在這里面還被戲稱為水龍會的舞王。
并不是他有多么會蹦跶,而是他無比的自信,旁若無人的大幅度肢體動作,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死活。
此時他貼著一個女客人后背,貼著扭動著身體。
眼神無比地自信,嘴角上揚,邪魅一笑。
拉著女人就要往外走,女客人掙扎,但洪公操絲毫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拉著她往外走。
盧大寧目瞪口呆地看著洪公操,這他媽的一個間諜還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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