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叔雖然沒有給出準確答復,要不要對這些人進行懲罰。 甚至是直接殺了。 但是他說的這兩個問題很關鍵。 陳德龍怎么說都是大樟樹基地的人,自己人被地堡的人間接害死了,有仇必報是大樟樹基地向來的風格。 可是,交易集市中很多幸存者都看到了丁猛將地堡那幫人帶走。 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殺了他們,或者懲罰他們,不能服眾。 雖然他們可以這么做,也有能力這么做,但如果給幸存者們造成一種:交易集市管理者可以隨意擊殺任何一支幸存者隊伍的話。 影響是極為惡劣且深遠的。 而且,他們還不能說實話,不能暴露出大樟樹基地的位置。 現在的大樟樹總部基地,如同一座冰山下的陰影。 冰上之上則是石油城與北境。 如果沒有必要,他們是不愿意讓大樟樹基地浮出水面的。 一旦付出水面,明面上暗中的敵人都會將目光集中在大樟樹總部基地那邊,這是李宇最無法接受的事情。 三叔的話說完后,二叔看向大舅。 “老劉,說說你的想法?” 劉建文想了想后說道: “我覺得可以不殺,我們大樟樹基地成立至今,已經殺了太多的人。” “第一,他們不是故意的,非主觀意向造成的事故,這一點我與白潔想法一致。” “第二,我們不能只會殺人,咱們大樟樹基地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不能僅僅依靠殺戮解決問題。” “我覺得可以適當進行懲罰,以此平息陳德龍小隊的情緒,同時交易集市那邊不殺人,也不會造成多大影響。” 二叔看向老呂,開口問道:“老呂,你呢?” 老呂皺著眉頭說道,“我舉一個例子來形容這件事。” “如果放在末世前,有一天我開車出門,后面有輛車主人可能是因為生病了暈在車上了,追尾了我的車,導致我腿骨折,車受損。 按照法律,他是要賠償我錢的,而且我腿骨折了,無法正常走路。 我很生氣,我腿骨折了,再也無法正常走路,我肯定對他也有怨恨,雖然同情并且理解他暈倒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依舊怨恨他,甚至希望他能夠接受更多的懲罰!” “所以,我覺得,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他們的錯誤導致了陳德龍小隊人員的死亡,那他們也的死。” 大舅搖了搖頭,開口道: “情況不一樣,你舉的這個例子不合適。” “你舉的例子,是這個肇事者,明明知道生病,也知道前面有車。” “但是地堡的那幫人,不知道核輻射喪尸會沿著 527國道到大樟樹基地,也不知道陳德龍他們就在前面的山林之中。” “這完全不是一碼事。” 老呂嘆息一聲。 “他們把核輻射喪尸引到其他地方,還用炸彈給炸塌了道路,擺明了就是不管別人的死活,他們本質上也是自私的,他們就沒想過引到其他地方會有人嗎?” 大舅正要開口反駁。 二叔突然開口道: “老劉,我們從結果上看的話,的確是造成了陳德龍小隊的人員死亡。” “從結果來看,他們責任還是很大的!” 石油城會議室,老黃有些忐忑地坐在這里。 三言兩語定人生死。 他在這里一個字都不敢說。 就怕被人點名。 “老黃,你覺得呢?” 老黃尷尬地說道:“我覺得吧,重罰。” “沒了?” “沒了。” 二叔這邊,白潔和大舅都還有些意見, 看到眾人都沒有達成一致決定,于是開口道: “投票表決下吧。” “兩個決定,舉手就懲罰他們,留他們一命。” “不舉手,就殺了他們。” “老三,你們那邊也做個投票表決,待會我歸一下票,票數多的就選擇什么。” “行。”三叔這邊聽到了二叔的話,回答道。 正要開口讓大家投票表決。 一直沉默,坐在大樟樹基地會議室中央位置的李宇,突然開口了。 “別投票了!” “有啥好投票的,直接殺了!全殺了!” “我也舉一個例子,有個人走在路上吃香蕉,香蕉皮朝著垃圾桶丟,沒丟準,但就在垃圾桶旁邊,他懶得過去撿起來,走了。 結果半個小時后一個老頭路過,踩中了香蕉皮,摔死了。 誰的責任?那個人知道自己丟香蕉皮會導致一個人死亡嗎?” “地堡那幫人,間接殺了陳德龍小隊的人,同時差點害的我們總部基地陷入危險之中,有意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導致了我們的人死亡。” “殺了我們的人,必須殺回去,也別挑著殺主謀了,殺干凈點!全殺了!” “殺完之后,去地堡那邊再看看,那個地堡倒是個不錯的地方,能夠讓他們安生躲避了五六年的殘酷末世。” “至于交易集市的幸存者,隨便想個理由。” “就說這幫人在外面殺了我們的人,在交易集市搞個臺子,讓陳德龍他們上去訴說他們的罪行,然后讓陳德龍他們自己動手報仇。” “我的想法就是這些。” “二叔,三叔,大舅,還有諸位,我還有些事,先走一步。” 說完,李宇便起身離開了坐位。 他剛剛跑完步,一身臭汗,剛剛聽他們在這邊聊聽的很不耐煩。 他與二叔大舅他們不同,他是經歷過真正殘酷末世底層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