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持續(xù)了三天三夜的雷暴之后,暴雨降落。 雨勢很大,沖刷著地面與殘破的建筑。 這對于喪尸而言是一場盛宴,它們紛紛從陰暗的角落走出來,在暴雨之中這些喪尸發(fā)生著一些特殊的變化。 風雨之中,伴隨著時不時的雷電。 雨被風刮,呈現(xiàn)四十五度角斜著降落。 ...... 北境,外城。 狂風攜帶著雨水,撞開了原本封閉的窗戶。 哐當! 窗戶撞到了墻壁,發(fā)出一聲巨響。 風雨吹進來,房間中的東西被吹了一地。 「孫守,快!」 「去把窗戶關上!」 一個男人頭上的帽子被風吹落,他趕緊伏下腰將帽子撿起來,一邊對著旁邊的手下喊道。 孫守連忙沖到了窗戶邊,就要將窗戶關上。 可是外面的風實在是太大了,他光靠一個人根本無法同時關上兩扇窗戶。 狂風黨老大單正看到這一幕,只好跑了過去幫忙。 一人一邊,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窗戶關閉。 可是窗戶上的橫栓在剛才被吹斷了。 「常偉,快推東西過來頂住窗戶!快!」單正朝著在撿地上東西的常偉喊道。 常偉左右看了看,房間中根本沒啥可以用的東西。 只有一張鐵架床。 「快啊!」 外面的風暴很強烈,單正和孫守兩人被噼里啪啦打過來的雨水,震的身體不斷抖動。 光是雨沒有什么太大的力量,但是被猛烈的風吹來,力道就加強了許多。 吱呀吱呀—— 常偉將鐵架床推了過來,用力往窗戶上一靠。 咚! 鐵架床靠在了窗戶上,兩人這才松了口氣,肩膀離開了窗戶。 可就在這個時候,鐵架床被窗戶頂,鐵架床摩擦著地面,發(fā)出咔咔尖銳的聲音。 單正和孫守兩人連忙坐在了鐵架床上,這才頂住了窗戶往里面推的力量。 孫守滿身都是水,汗水與雨水已經(jīng)混在一起。 呼—— 「老大,這風太特么大了!」 單正把帽子拿了起來,剛想要戴上,卻發(fā)現(xiàn)分量有些重。 「.....」 擰了兩下,帽子滴落下來很多雨水。 把濕漉漉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單正對著旁邊站著的男人說道:「常偉,去把我們的包裹都拿來放床上增加點重量。」 「是。」 .... .... 呼啦啦—— 外城最為低洼的一處地方。 狂風將北境外城中的一些鐵板房的棚頂都給掀飛了。 「***!」下面的人趕緊趴在地上,降低重心以免被風刮走。 雨水擊打在鐵板房的墻壁上,發(fā)出劇烈的聲響。 地面上的積水上漲,猶如漲了洪水一般,迅速增加。 咕嚕嚕—— 有個男人艱難地趴在地上,被灌了兩口水。 「土匪,咱們爬出去,不然我們要被淹死了。這鐵板房墻壁堅持不多久!」他一邊朝著大門口爬行,一邊對著后面的一個男人說道。 可是,他久久都沒有聽到土匪的回答。 一扭頭,卻看到土匪被風吹起撞到了墻壁上,撞死了。 「草。」 男人罵了一句,此時水位已經(jīng)增高到了四十厘米高度,他整 個人趴在水里面,背部也浸泡在水中,以此來防止狂風將他卷走。 整個身體只有腦袋浮在了水面之上, 雨水打在臉上生疼。 他手腳并用,不斷地往門外爬行。 到了門口,一道閃電劃過。 轟隆! 他眼睜睜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棵大樹被閃電擊中。 倒塌! 他所在的這個地方,距離那條橫穿北境的河流很近。 「草老母的,早知道就不住在這里了。」 可他也知道,這是因為老大抓鬮的時候抓到了這里。 但為啥特么讓他和土匪住這邊啊。 懷揣著委屈與怒火,他不斷爬行。 漆黑的夜,時不時劃過的閃電,讓人心驚。 他趴在水中,不斷蠕動,準確地來說是游動。 憑借著黯淡的光線,他朝著最近的一處水泥建筑房子走去。 水很涼,雨并不是從一個方向來的,雨水隨著風飄舞。 有時候打在了他的后腦勺,有時候打在了他的臉頰。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忍住了疼痛。 終于,一點點,他靠近了那棟他們馬幫所屬的房子。 門緊緊關閉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