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叔單手比了個回去的手勢。 后面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把這些喪尸帶回到軍區(qū)里面去。 浩浩蕩蕩的喪尸潮,跟在三叔他們的車后面,不緊不慢。 通過無人機(jī),李宇雖然剛才已經(jīng)看到過了這一幕,可可是依舊覺得震驚。 三叔吹著小號,很快就到了軍區(qū)的門口。 那一面迎風(fēng)飄揚(yáng)的旗幟,讓老秦看到后有些恍惚。 車輛抵達(dá)了門口之后,三叔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單手握住手中的小號,朝著老秦指了指他們離開的方向。 老秦瞬間明白了三叔的意思,這是讓他先走。 于是油門一踩,開著車往李宇他們方向行駛過去。 三叔吹著小號,看著前面的大門和圍墻,猶豫了一下,然后便軍區(qū)里面走去。 另外一邊。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心都提了起來,李宇更是擔(dān)心地說道:“這么多的喪尸,萬一進(jìn)去,被喪尸包圍就很麻煩了。” 于是他連忙拿出對講機(jī),對三叔說道:“三叔,不要沖動,如果進(jìn)去被喪尸包圍了,你怎么出來啊?” 三叔低下頭聽到了對講機(jī)中的聲音,但他不方便回答,看著天空中的那個喇叭,他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只見三叔往后倒退了幾步,把小號別在身上,隨即悍然從大門口旁邊的圍墻攀爬而上,上到了大門之上的位置。 這一段時間,沖鋒號沒有被吹響,那些前面的喪尸似乎失去了目標(biāo),有些騷亂。 可過了沒幾秒,悠揚(yáng)的號聲又響起,紛紛往軍區(qū)里面走去。 李宇看著這些喪尸進(jìn)入到軍區(qū),三叔穩(wěn)穩(wěn)地站在用混泥土澆灌的大門門檐上,并緩緩踩著圍墻,往軍區(qū)深處走去,他才松了口氣。 原來三叔早就有了打算。 隨著三叔用號聲的指引,這些穿著制服的喪尸全都進(jìn)入了軍區(qū)之中。 三叔看到這些喪尸終于回到了軍區(qū)深處,這才把小號放了下來。 口干舌燥,喉嚨和舌頭痛的不行。 連續(xù)吹一個多小時的小號,太累人了。 沖鋒號停止之后,這些喪尸陷入了騷亂,但很快他們看到了圍墻上的三叔,紛紛嘶吼著想要撕碎三叔。 三叔看到這一幕,微微嘆息。 然后往圍墻外縱深一躍,調(diào)整了下姿勢,避免跳下來腳踝受傷。 通過無人機(jī)看到這一幕,李宇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三叔從圍墻下跳下來之后,沒有徑直往他們這邊走來,而是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來到了大門口。 三叔站在大門口之外,看了看進(jìn)入到里面的喪尸,然后抬起了頭,對著門口的那面旗幟,莊重地敬了個禮。 看到這一幕的老畢等人,也仿佛受到了感染,朝著那個方向,紛紛敬禮。 許久,三叔這才把手放下來。 口中喃喃了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幾百米,老秦就駕駛著車過來。 “隊(duì)長,上車。”老秦朝著三叔吆喝道,然后把車停了下來。 三叔打開車門上了車,對著老秦的第一句話就是:“渴死我了。” 聲音聽起來很沙啞,低沉。 像這種管樂器,特別是吹的,就是耗口水還有腮幫子。 無論是小號,還是薩克斯之類的管樂,都會有一個管子,抽拉下來之后拿來倒口水的。 持續(xù)一個多小時沒有停下來,對于三叔而言也是個很大的挑戰(zhàn)。 此時的他喉嚨仿佛要冒煙了一般,干到了一定程度,喉嚨是會有種灼燒的感覺。 找水! 隨后就從車上找到了他裝水的瓶子,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大口。 清涼的水滑入喉嚨中,消解了那種灼燒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