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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上有些疼痛，眉頭皺了皺。

    老頭察覺出來，把妻子衣服微微扯下來看了看，一大塊淤青。

    老頭什么都沒說，耐心地給妻子擦藥，讓妻子在家中好好休息。

    老頭洗了個澡，在廚房磨刀，然后藏在褲兜。

    閑庭信步地往菜市場，自家攤位走去。

    走到攤位那邊，看到自家攤位已經被隔壁的這家人給推倒，東西散落一地。

    老頭上前理論：“大家都是做生意，我們又沒有招惹你們，為什么總要找我們麻煩？”

    隔壁的殺豬佬，身強體壯，袖子擼起來，氣勢洶洶地罵道：“就欺負你們了，能咋地？滾犢子。”

    老頭褲兜中的刀直接拿出來，一刀捅向那個男人。

    男人措手不及，沒想到這個老頭這么狠辣。

    一刀直接插入。

    男人倒下，老頭又補了幾刀。

    男人的老婆看到后尖叫，老頭沖了過去，又是嘎嘎亂殺。

    隔壁這家人是一對夫妻，然后還有一個是他們的小姨子。

    此時，在現場的那個小姨子渾身發抖，恐懼地看著老頭。

    老頭本就是殺豬的，殺了幾十年，加上這半年忍了太久了。

    他已經做好了被槍斃的準備，此時異常淡定。

    看著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個女人說道：“我不殺你，你可以叫11零，但是不能叫12零。如果你敢叫12零，我也會殺你。”

    老頭不怕死，他只是不想讓那兩個人活下來，所以才不讓叫一二零。

    這個女人也是作死，看到老頭沒有殺她，好像不打算殺她。

    于是直接打了一二零。

    老頭暴怒，上前，三兩下把這個女人殺了。

    一地的鮮血，三具尸體。

    老頭點燃了香煙，沾著鮮血的刀就放在豬肉桌上。

    一臉的平靜，老妻坐在地上痛哭，看著老頭，心中無法言喻。

    老頭自己撥通了一一零，等到官府來的時候，非常配合。

    神情淡定地說道：“我知道我一定會死，但是他們欺負人，欺負地太狠了，欺負我就算了，還欺負我老婆，這口氣忍不了。我年紀大了，不和他們計較，我走到這一步，都是他們逼的。”

    沒有人能夠說些什么。

    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呢？

    .....

    何時，又不是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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