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云書喉嚨噴出的,并非是毛蟲的絲線。 比起這些毛蟲無形無影又致命的絲線來,他制造的東西勉強可以被稱作繩子。 噴出的一刻,自口中散出的是數十道小拇指粗細的繩,這些剛剛被制造出來的繩子就像青蛙的舌頭,粘附在周遭的地衣莖稈上。 意外的同時,徐云書也沒忘了將口中尚未凝結的粘液粘在身旁的莖稈上。 于是,一張根本不算細線,被風吹干之后毫不鋒利,由數十道手指粗細白繩組成的“網”徹底形成了。 看了看自己制造的絲線,徐云書搖搖頭。 看來擅自改良是件要不得的事,原本鋒利無匹的絲線經過這樣一搞,變成了毫無殺傷力的繩網。 他伸爪試了試這繩子的柔韌度,卻意外發現了一件事。 被改良過的加粗繩子意外能打,比起雖然鋒利,但用過一次后就飛灰湮滅的極細絲線,這東西甚至能將自己的白狼身軀蕩起來。 前提是有能承重的樹木。 也就是說,他如今可以像人猿泰山在叢林中,或者小蜘蛛在城市中那樣游蕩著前進…… 徐云書在腦海中構建了一頭狼在口中吐絲,蕩來蕩去的場景,總感覺似曾相識,停頓了片刻后,才在描述屠宰場的紀錄片里找到相似畫面。 流水線上那一排排被吊起來的雞,也是這個姿勢。 他立刻將這詭異的畫面揮散,并下定決心,除非必要情況,否則絕不會動用這可怕且丟臉的招術。 不過話說回來,徐云書只要強化四肢,就能在森林中高效的閃轉騰挪,干嘛非要使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游蕩方法? 現在看來,這腔囊的正確使用方法,果然還是幾近無形的鋒利絲線。 比起憑空制造解毒劑來,腔囊并不是一個只要制造出來,就能立刻投入使用的器官,它需要大量的練習以掌握吐絲技巧。 只要找到了正確的使用方向,制造微小的腔囊并不是一件特別消耗能量的事。 徐云書回到初始行進的道路上,遙望尚未前行的方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既然橫豎都要練習的話,那就一邊趕路,一邊嘗試就好了。 打定主意后,徐云書回頭看了看自己開辟出來的道路,那條筆直的通路仍舊存在,看來這地衣林并不是什么速生種。 砍伐之后形成的路標效應仍舊存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