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反正有了她跟玉珠做的局,秦相的名聲算是沒了,她一點也不擔心。 時間轉(zhuǎn)眼即逝,在中秋節(jié)的前一天,英王府的下人突然間闖了進來。 “梁王,我們王爺有請!”來人語氣很嚴肅,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給祁涼行禮。 秦安若跟祁涼兩個人在書房中商量事情,看到來人,愣了一下:“秦云?” 一直都跟在祁澈身邊的秦云,在英王府的地位應該跟秦風差不多。 至少,祁涼還在的時候,就絕對不允許秦風露出來這種表情。 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了什么,祁涼有些著急:“秦云,到底怎么回事?” 秦云的臉色十分難看,秦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催秦安若跟祁涼去英王府看看。 兩個人擔心不已,當即就跟著秦云往英王府而去。 本來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猜測,等到真的到了英王府,看著已經(jīng)哭成淚人兒的江越歌,秦安若心猛然間沉入了谷底:“江越歌,怎么了?” 江越歌終于等到了能說話的人,看到秦安若跟祁涼來了,當即撲到了秦安若的懷中:“你終于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王爺,王爺他……” 祁澈的身子到底是不好了。 本來就是強弩之末,最近還一直在奔波。 土豆的事情順平帝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最近是祁澈一個人在辦。 就祁澈這個每件事情都要做到極致的性子,因為正事把自己的身子累病了,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秦安若的目光落在江越歌身上:“你別著急,英王到底怎么了?” 她一個弟媳總不好進英王的房間,因此祁涼早就進去了,她也只能問江越歌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越歌哭了一整天,雖然還是擔心,但看到秦安若之后不由松了一口氣。 她抿了抿唇,把祁澈的情況說了一遍:“王爺這兩天有點受寒,本來就很累了,他還要每天都去戶部,晚上也非要半夜三更才能回房間,我勸說了很多遍也沒有用,誰能想到他突然間今天早就吐了血。” 想起來祁澈發(fā)病的時候,江越歌還有些害怕。 她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也就是在秦安若面前,她才能說出來。 祁涼已經(jīng)進去很久了,江越歌都緩過來了,拉著秦安若就要進去。 攔住了江越歌的動作,秦安若扯了扯唇角,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英王還在病床上,我不好進去。” “沒關(guān)系,王爺不會在意的,我也不在意。只是屋子里的味道不好聞,你不要介意才好。”江越歌的聲音輕柔。 祁澈一直都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甚至都已經(jīng)發(fā)病了,還沒有忘記讓人把自己的身上收拾干凈,衣服什么的早就換好了。 然而畢竟是病了,屋子里的氣味肯定不好聞。 話都說到這里了,秦安若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沖著江越歌點了點頭,而后一起走進了房間中。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