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本來該是個什么都不會做的人,在后宮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 麗妃都去世了,她還有什么不滿的? 這種心思秦安若不可能給兩個男人解釋清楚,只能等他們自己想清楚了。 目光落在了祁涼的身上,秦安若最終點頭:“既然如此,你就跟父皇商量一下,到時候讓我進宮看看李貴妃吧。” 事不宜遲,第二天一早下了早朝,祁涼就去御書房找順平帝了。 當(dāng)聽到他提起來秦安若,順平帝還不由抽了抽:“這種事情,誰讓你告訴別人的?” 縱然催眠術(shù)是秦安若提出來的,順平帝只要一想到讓人知道他是被自己的妃子催眠了,還差點做出來蠢事,心中就充滿了怒火。 祁涼現(xiàn)在對順平帝的心思基本算是了解,即便看到順平帝生氣了,也沒有多慌亂:“父皇您放心,這一次兒臣肯定讓王妃問出來點東西。畢竟背后有一個不知道目的的人在,我們一直都很難安下心,不是嗎?” 皇上的面子是重要,但又不是告訴別人,秦安若跟祁涼早就知道了。 人的天性就是喜歡別人給自己分擔(dān)一點,哪怕是皇上也一樣。 這么多年來所有事情都是他自己默默處理的,這一次的催眠術(shù)真的已經(jīng)超越了皇上的極限。 他猶豫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祁涼。 這一眼中包含的太多了,祁涼甚至都生出了讓秦安若來也許并不是一件好事的想法。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沒忍住問祁涼:“父皇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覺得王妃做的不對嗎?活著說,您真的不想讓王妃進宮來問李貴妃娘娘?” 他提了一個要求,如果順平帝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 目光落在了祁涼的身上,順平帝的臉色變了變。 良久之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氣:“你有沒有想過,催眠術(shù)是梁王妃提出來的,當(dāng)初我們都不知道,朕的表現(xiàn)在常人的眼中都是正常的,偏生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祁涼也算是了解順平帝,很快就明白了順平帝的意思:“父皇你擔(dān)心若兒也會用催眠術(shù),通過兒臣對付你?” 這是他能想到的順平帝最擔(dān)心的問題了。 被祁涼的說法弄得一愣,順平帝看向祁涼的目光中第一次帶上了恨鐵不成鋼:“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她真的會,跟李貴妃一樣催眠朕不比催眠你更好嗎?” 坦白說,恐怕連秦安若也沒有想到,被催眠術(shù)嚇到的順平帝,現(xiàn)在對她的感覺都不是多好。 然而秦安若并不在意,甚至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 祁涼是跟秦安若相處的時間最多的人,他大概也能知道秦安若是個什么心思,并沒有生氣,甚至還沖著順平帝笑了笑:“如果父皇害怕,就不要單獨跟若兒見面就行了。而且,李貴妃能催眠父皇是因為父皇信任她,若兒顯然是沒有這個基礎(chǔ)的。” 這句話就扎心了。 不僅是秦安若,就是祁涼,順平帝也不見得有多信任。 甚至有了李貴妃這一回事,他現(xiàn)在都可能基本就沒有什么信任的人了。 眼看順平帝的臉色有些難看,祁涼沖著順平帝笑了笑:“父皇如果想知道前因后果,就讓若兒去問問,如果父皇不想知道就算了。” 答案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有人能忍心不去看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