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安若雖然關注了一路,但是能得到的消息,也知道馮秀兒說的那些。 “我不敢保證我說的是真的,但是我個人覺得這個說法還是有可能的,你聽聽自己作判斷。”給祁涼打了預防針,秦安若才把馮秀兒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祁涼周身的溫度越來越冷,臉上更是陰沉的像是能滴下水來一樣。 “這些人簡直是豈有此理!”不知道是第幾次說這句話了,但除了這一句,祁涼當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淮南的官場從里到外都腐爛透了,他早就有所領教。 他是真沒想到,這些人還能更無恥。 秦安若說得這些話,都是祁涼沒有想到的,甚至都根本難以理解。 拿老百姓湊起來要修建堤壩跟水渠的銀子,給他們不能用的材料,做這樣下作的事情,竟然也是朝廷的官員? 該生氣的秦安若都已經生過了,現在表情倒是很正常:“淮南的人已經從根子上就壞透了,說他們也沒有什么必要,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即便還沒有問祁涼現在有什么進展,在聽了祁涼的話之后,秦安若都明白了。 “我被淮南太守軟禁了,要想光明正大出來,還是有些難的。他們根本就不害怕朝廷的人,也不害怕本王,反倒是每個人都十分囂張,當著本王的面,也沒有收斂。”祁涼說出來這種話,也實屬無奈。 秦安若都快驚呆了。 她沒想到祁涼一個欽差大臣,竟然能比她過的還慘。 又想到祁涼之前說出去沒有看到過秦淮城有什么不一樣,秦安若把今天柳林看到的說了出來:“秦淮城的糧價已經道一兩銀子一升了,你還能看到歌舞升平的景象,也確實不容易。” 一兩銀子一升? 祁涼的身份自然不會了解平日里糧價是多少。 但一兩銀子大概是什么購買力,他還是清楚的。 普通的人家一年幾乎都用不了二兩銀子,現在突然間一升米都要一兩銀子了,整個秦淮城的民生可想而知。 作為這一次來淮南賑災并且現在還什么都不知道的欽差大臣,祁涼心情十分復雜。 該說的都說了,祁涼也不是來談情說愛的,不可能在這里久留。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安若身上:“我要走了。淮南現在很危險,你要不久先離開淮南吧?” 秦安若來淮南,在祁涼看來就是為了生意。 現在的淮南已經連本地人吃的糧食都拿不出來了,更不用說別的了。 秦安若搖頭,并沒有答應祁涼的話:“既然已經都來了,淮南的百姓現在過的這么難,我怎么能離開?” 她的表情十分自然,祁涼無論如何勸說都沒有用。 突然間想到了暗一沒有說出口的話,祁涼才來得及問秦安若從京城出來之前的事情:“你是按照計劃來淮南的嗎?為什么會來的這么快?” 祁涼沒有錯過,幾乎是在他剛開口的瞬間,秦安若就變了臉色。 他的心猛然間沉了下去:“你在京城中出事了!” 這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如果不是京城出了問題,也許秦安若回來,但不會這么快。 想起來暗一一言難盡的表情,祁涼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秦安若的臉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本王有關嗎?” 秦安若沒有回答祁涼的話,主要是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