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是擔心淮南的百姓! 憑借祁復的脾氣,就算是淮南的百姓都被餓死了,他都不會看一眼。 如果不是為了跟祁澈作對,這一次什么淮南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插手。 然而現在順平帝都已經發話了,他要是好不依不饒的,肯定會有問題。 祁復深吸了一口氣,不明白順平帝為什么這么袒護祁澈,卻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煩躁,努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父皇說的是,我們定然是能找到辦法的。” 不過他確實是受不了什么委屈,說完了這一句話,他立馬就退了下去,顯然今天不準備出聲了。 沒有人在意祁復的想法,整個大盛也不僅僅只有淮南的那點事,很快就有人開始稟告其他的事情。 當然,祁澈又一次輪值到了戶部。 作為主管大盛錢袋子的部門,戶部的事情是最多的。 在祁復保持沉默的時候,祁澈已經提出了好幾項問題,贏得了滿朝文武的贊賞。 順平帝也點了點頭:“老三費心了,朕知道這兩年的稅收不好,戶部的銀子也是有數的,你能跟王侍郎一起把戶部的每一文錢都花在刀刃上,朕心甚慰。” 祁澈始終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父皇謬贊了,一切都是王侍郎的功勞,兒臣不過是跟在王侍郎身后學習罷了,不值得一提。” 順平帝的想法暫且不說,祁復眼睜睜看著,他拉攏了三四次,都不愿意歸順他的老頭,看向祁澈的目光十分火熱。 王侍郎也是三朝老臣,跟以往的秦相一樣,就跟茅坑里的臭石頭一般,又臭又硬。 誰能想到,祁澈竟然能跟王侍郎也相處的不錯。 祁復的目光冰冷,對祁澈的殺意更甚。 在早朝上受了委屈,下早朝之后,祁復定然要找回來。 解禁之后,他還沒有跟秦相談過事情,這一次更是毫不避諱地直接站在了秦相面前:“相爺很久都沒有來東宮坐坐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時間,跟孤在東宮談談事情?” 但凡是真的有點關系的,在別人的視線中都是避著走的。 然而自從秦煙兒嫁給祁復之后,祁復每一次都當著別人的面直接跟秦相搭話。 無奈苦笑了一聲,明白自己現在恐怕是別人眼中妥妥的太子黨了,秦相閉了閉眼,沒有再說話。 “相爺?”不懂他的想法,祁復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秦相的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妥協了,沖著祁復拱了拱手:“既然是太子有要求,老臣定然從命。” 大家眼睜睜看著秦相跟著祁復走了,很多人都十分唏噓。 “往日的秦相是一個多么驕傲的人,怎么現在變成這樣了?” “不得不說太子好手段,秦相都能這么溫順,更不用說別人了。” “到底是未來的儲君,有氣勢。” “……” 雖然大家都壓低了聲音,不過這些充滿了深意的話,還是時不時沖入了耳中。 祁澈與祁涼兩人對視了一眼,悄悄出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