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安若趕忙低下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臣媳不敢。” 祁涼也緊隨其后:“兒臣不敢讓父皇生氣。” 順平帝沒有說話,在等著兩個人接下來的話。 誰能想到就是認了個錯,秦安若跟祁涼又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保持安靜。 他簡直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把就把祁涼從地上弄了起來:“行了,有什么話就說,不用跪在這里給朕添堵了。” 說話間順平帝已經把祁涼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男女授受不親,他肯定不能這么對秦安若,卻是走到了秦安若面前:“老六家的,朕讓你起來。” 這是圣諭。 秦安若立馬從地上起來,一抬頭就對上了順平帝復雜的眸子。 等到兩個人坐好了,順平帝甚至都沒有看祁涼,直接就把目光落在了秦安若的身上:“行了,都到了現在了你也就別裝了。老六還沒有進宮來找朕要個說法的能耐,你想做什么就直接說吧。” 他的話顯然是說給秦安若聽的。 祁涼在順平帝的心目中一直都很老實。 畢竟如果不是個老實的,也不可能真的因為母家跟他的要求在宗人府中受了那么多苦。 最近跟秦安若相處的多了,順平帝的眼神自然而然落在了秦安若的身上。 不由愣了一下,很快秦安若就明白了順平帝的意思。 嘴角不由抽了抽,她是這真的不懂自己就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嗎? 拽了拽準備辯駁的祁涼,秦安若準備親自上。 她低下了頭,再一次抬頭,眼中已經出現了淚水:“臣媳知道父皇是嫌棄臣媳煩了,可是除了找父皇,臣媳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算是父皇生氣,臣媳也只能這么做了。” 先上來就是一頓哭,這次秦安若學聰明了,都沒有給順平帝打斷的機會。 幾次三番看順平帝的嘴巴張開又合上,秦安若就當作沒有看到,很快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制作農具的法子,臣媳早就已經交給陛下了,不管陛下能做出來什么,都是您的功德,跟我們本來是沒有什么關系的。” 順平帝的目光瞇了瞇,顯然已經想錯了。 他看了一眼秦安若,眉頭緊皺:“怎么,你是后悔了不成?” 他能如此容忍秦安若,一直都是看在那些農具制作方子的面兒上。 如果秦安若真的不識好歹覺得那些方子不能隨便呈上來,現在言語間有一點后悔,順平帝的這些耐心定然會收回去。 早就知道順平帝是個什么樣的人,對順平帝的質問,秦安若早就心知肚明。 她趕忙搖頭,臉上還出現了驚慌:“父皇怎么能這么說,臣媳只是有些奇思妙想罷了,能把所有畫出來的東西都實現,是父皇勤政愛民,為了百姓著想,跟臣媳有什么關系。” 順平帝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了一點,秦安若繼續表忠心:“臣媳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定然不會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父皇這可真的是冤枉臣媳了。” 不管秦安若這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至少順平帝聽的很舒服。 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下:“既然不是要農具的,你們此來是為了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