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前半句為了幾個人委屈的話倒是很正常,等秦安若聽到后面一句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江越歌的身上,又回頭看了一眼祁澈:“什么意思,皇上什么時候讓人來府中查了?” 祁澈別過了頭:“行了,這件事情你們就別問了。” 當初在弄鐵的時候,從哪里用礦石,最后該怎么說其實都是祁澈說了算的。 他很相信順平帝,甚至覺得只要是做出來了東西,別說是他什么事情都沒有做了,就算是真的做了,順平帝也肯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只是…… 現實總是很殘酷,順平帝好像根本就沒有他想象中的信任他。 祁澈不想說,江越歌可不想替順平帝瞞著。 她冷哼了一聲:“就是在上早朝把爬犁獻上去的第二天,宮中的暗衛來把整個英王府都翻了一個底朝天,就連我們的內室都沒有放過,好像我們能在床上打鐵一樣,當真是太過分了!” 江越歌說話間,眼中滿是心疼。 祁澈對順平帝的信任,也許別人不能理解,她是最理解的。 祁涼當即就沖到了祁澈的面前:“三皇兄,發生了這種事情你怎么不告訴我們?” 如果不是江越歌剛才說出來,這種委屈,祁澈竟然就默默受了。 沒有任何由頭,僅僅是因為順平帝覺得那些鐵不該出現,就讓人來了祁澈這里? 秦安若也攥了攥手指:“我們沒有直接告訴他,就是等著他查探。畢竟是皇上,我們又一點都沒有遮掩,恐怕剛下早朝他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然而即便剛下早朝已經知道結果了,他仍舊不相信,還是要來祁澈的府中看一看。 祁澈看著幾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頓時笑了:“其實也沒有那么夸張,不管父皇是怎么想的,跟我也沒有關系了。我們本來就是為了百姓,現在百姓能用到東西,就是最好的了。” 書房陷入了無盡的沉默。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是順平帝的做法,未免太過無情了。 往常對祁澈有多好,現在這一刻就有多打臉。 祁涼只要想到順平帝做的事情,就覺得十分惡心:“我一直覺得父皇不會做的那么夸張,就算是懷疑,但我們畢竟是他的兒子,他該給我們的體面還是會給的。” 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了,順平帝已經用事實告訴他們,他們做的一切就是在做夢。 秦安若也覺得有些無力。 不僅是為了名聲,而是發現在這個時代,只要順平帝這個當皇上的想要隱瞞的事情,似乎就沒有做不成的。 任憑她再怎么努力,真的能成功嗎? 秦安若打了一個問號,沒有說話。 書房總是陷入一陣陣的沉默,片刻之后祁涼突然間笑了:“其實也沒有那么夸張,我們雖然沒有得到好處,但至少太子也沒有不是嗎?父皇在我們的爬犁作出來之后,覺得耕石已經沒有用了,就取消了之前對太子的封賞,倒也是一件好事。” 祁涼是幸災樂禍,甚至在場的人跟祁涼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不過聽到祁涼說起來順平帝的做法,大家的表情……就是一言難盡。 好歹也是個皇上,竟然還有把自己封賞出去的東西要回去的。 即便是被這么對待的是他們的死對頭,在場的眾人都默默別過了頭。 投胎成順平帝的兒子,當真是不知道上輩子都做了什么孽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