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安若頓時就是一愣。 見可能是見過,不過那都是原主的事情,跟她有什么關系? 祁涼眼中帶著探究,看向秦安若的目光中的懷疑一直都沒有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該不會告訴我你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鄭老將軍吧?” 這種事情能承認嗎? 只要秦安若的腦子沒有泡就不能承認。 她很快就恢復了一副冷酷的樣子:“我當然見過,但是宴會上見過的人多了去了,能一樣嗎?” 不管秦安若說得多理直氣壯,祁涼總覺得有些奇怪。 他眼神在秦安若身上掃了一眼:“有什么不一樣的?” 不僅在問秦安若,他的注意力還一直放在秦安若身上。 秦安若剛才說的話是真的有些維和,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安若倒是很貼心,在祁涼又問了一遍之后,立馬就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我在宴會上見到,也最多只能看一眼鄭將軍。這一次可是去鄭家,只要我表現得好,說不定能有跟鄭將軍說話的機會,我能不激動嗎?” 抱歉,這個問題祁涼是真的理解不了。 畢竟自從跟祁澈的關系好了,他就一直被祁澈帶在身邊,從小都是跟著鄭老學習大的。 只是秦安若得到表情沒有什么異常,似乎只是為了這些罷了,他看了一眼秦安若,到底是壓下了心中的懷疑。 秦安若見狀不由松了一口氣,真的是太險了! 看來以后不能什么事情就隨便往外說,祁涼一直都是一個十分敏銳的人,她怎么能因為最近的相處就放松警惕了呢? 秦安若心中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顯然是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夠切實理解的。 祁澈跟鄭老已經說好了,事不宜遲,很快就把東西從梁王府運進了英王府。 相府中。 秦相從玉萃的口中得到了梁王府大概的布防,甚至連路線都已經畫好了。 忙活了一整天,他換進來了信管家:“這是我做的準備,你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遺漏的地方。” 秦相不是一個自負的人。 他對梁王府的事情不能說非常了解,因此就只能找一個了解的人了。 信管家接過了秦相手中的東西,看著一份完整的路線與計劃圖,簡直嘆為觀止。 如果不是清楚秦相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他差點就以為眼前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 心中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仔細看了一遍之后,信管家心中也逐漸安定了下來:“我知道的有關梁王府的縮有東西,相爺都已經弄在上面了,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 秦相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就多找點人來吧。” 信管家一愣:“您是什么意思?” 最近受了這么多鳥氣,好不容易能有一個報復回來的機會,秦相定然不會錯過。 對上信管家的目光,他越發疑惑:“什么就什么意思了,布防圖之類的我都已經弄好了,現在該找人去梁王府拿東西了。太子那邊應當是有留下的人吧?相府的護院,可做不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