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很想當著秦相的面兒大吼出來,然而想到秦相畢竟是秦煙兒的親生父親,他到底是忍住了。 秦相冷哼了一聲,覺得信管家心虛:“我已經答應你們了,以后不要讓她在傷害自己的身子。” 該敲打的敲打完了,他才低頭看向了手中的東西。 不知道現在的梁王府是什么情況,但他大概的地形還是了解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變了變:“以前在若兒身邊伺候的小丫鬟是你們的人吧?” 信管家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秦相說的人,也沒有避諱點頭。 “太子倒是真的廣撒網,如果不是若兒聰明,恐怕早就進了太子府了。”秦相眼中有些恍惚。 曾經非要嫁進梁王府的秦安若,在他眼中是腦子被驢踢了。 因為是他最喜歡的女兒,他才會一次次幫秦安若。 本來以為曾經就算是對秦安若好了,直到有了秦煙兒這個坑爹貨,秦相才覺得,其實曾經的他就是什么都沒有做。 信管家沒有回答秦相的話。 現在秦相的心情明顯很不好,誰湊上去誰就是炮灰。 書房中有片刻的安靜,秦相很快就有了決定:“你把那個小丫頭找來,本相找她有事。” 信管家趕忙應是,借機離開了書房。 秦相一個人坐在書房中,手中拿著秦安若小時候用過的一支筆。 腦海中不斷閃爍著秦安若最近和他相處的畫面,閉了閉眼睛,一絲淚水從眼中滑落。 終究是沒有父女緣分,都走到這一步了,他的若兒再也不回不來了。 相府發生的事情,除了祁復就沒有人愿意理會。 哪怕不知道細節是什么,秦安若一行人都無比確定,秦相肯定是會聽太子的話,來偷爬犁的。 因此在爬犁快制作好的這一天,秦安若直接讓祁澈帶著人來梁王府守著。 祁澈一大早下朝就帶著人來了。 秦安若當著祁澈和祁涼的面,從模具中把犁拿了出來。 按照現代看到的那些鋤具一樣,她還特意弄了一些釘子出來,把東西釘上了。 兩個人等了很久,本來應該很激動的,然而看著秦安若手中平平無奇的農具,不管是祁涼還是祁澈,都真的很難有什么激動的感覺。 秦安若愣了一下,一抬頭對上兩個人的目光:“你們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祁澈的神色復雜沒有說話,祁涼倒是沒有什么顧忌:“我看著這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真的有你說的那么神奇嗎?” 秦安若猶豫了一下:“你們覺得它沒有用嗎?” 兩個人都沒有回答。 只不過這個時候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顯然兩個人并不相信秦安若的說法。 秦安若猶豫了一下,往周圍掃了一圈。 梁王府是真的不小,但能用得上爬犁的地方是真的不多。 秦安若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她也沒有想到到底有什么地上能試探一下。 目光透過了院門落在了外面的士兵身上,她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反正這個東西作出來肯定是要試試的,太子的人應該還沒有反應過來,不如我們先去郊外找個莊子試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