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祁涼和秦安若異口同聲道。 對上祁澈驚詫的目光,還是秦安若先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父皇對我們的這個農(nóng)具,本來就沒有什么期待。甚至他可以為了太子放棄我們的利益,如果你真的送進了宮中,說不定祁復(fù)都不用想別的辦法,就直接能從父皇的手中拿到東西了?!? 秦安若說得十分簡單,看著她面上的神色,祁澈有些遲疑:“父皇總不至于做出這種事情吧?” 把自己的意見說完,秦安若就保持了沉默。 祁澈雖然沒有從秦安若的嘴里得到答案,不過從秦安若的表情,他就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了。 他摸了摸鼻子,沒有繼續(xù)問秦安若,反倒是把目光放在祁涼身上:“六弟,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最近順平帝有些事情做的是過分了,但是祁澈沒想到祁涼和秦安若對順平帝竟然沒有一點信任。 眼看兩個人的表情已經(jīng)十分難看了,祁澈也打住了這個想法:“既然你們都覺得送到宮中不妥,那我們就不往宮中送了,重新想想別的辦法?!? 秦安若嘆了一口氣,還是能看出來祁澈眼中的不以為然。 她沒有著急說農(nóng)具的去留問題,反倒是在有關(guān)順平帝的問題上多費了點心思。 秦安若走到了祁澈面前,端了一杯茶:“三皇兄是不是覺得我們倆想太多了,陛下再怎么樣也是你們的父皇,肯定不會做的太過分?” 無可否認(rèn),祁澈確實是這么想的。 但是現(xiàn)在被秦安若當(dāng)面這么說出來,他難免有些尷尬:“其實也不是,就是……就是我覺得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夸張。父皇是對太子比對別人好,但也不至于這么對我們。” 說到底就是什么都不相信。 秦安若給祁涼使了一個眼色,自己走出了書房門。 “哎,你干嘛去,六弟妹?”祁澈滿臉茫然,下意識地要叫住秦安若。 等到秦安若離開了,祁涼才伸手?jǐn)r住了他:“三皇兄不用找她,我們來捋捋你剛才說的事情,我是贊同若兒的觀點,東西是不能直接送到宮中去的?!? 祁涼說得很認(rèn)真,甚至比秦安若的語氣更加嚴(yán)肅。 在秦安若面前,祁澈有的話還不好說,面對自己的親弟弟,就沒有什么不好說的了。 他拍了拍祁涼的肩膀:“我知道你經(jīng)歷了很多,父皇也許是真的偏心,但是他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們的東西,永遠都不可能放在祁復(fù)的手中的?!? 祁澈從小到大經(jīng)歷的事情并不少,按理來說并不會這么天真。 可是在順平帝的問題上,他就從來都沒有松過口。 并沒有回答祁澈的話,祁涼一個人坐在書桌邊,聽著祁澈一遍遍說順平帝做過的所謂講道理的事情。 “三皇兄說完了嗎?” 等祁澈安靜下來,祁涼的聲音依舊古井無波。 不知為何,祁澈心中突然間就是一緊。 該說的他都已經(jīng)說完了,既然祁涼還是這個態(tài)度,他當(dāng)即點頭:“我說完了,我覺得父皇真的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壞?!? 祁涼點頭,并沒有著急反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