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順平帝是一個多自負的人,他一直都覺得很了解祁澈,猛然間聽到祁澈這么說,當然忍不了。 他咳嗽了一聲,語氣也不由低沉了下來:“老三,朕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嗎?” 這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可見即便是最喜歡的孩子,順平帝也不希望他能有獨立人格。 只可惜順平帝想再多也沒有用,祁澈覺得這一次不僅是他的事情,還有他身后很多人,他不能就這么放棄。 想到這里,他的神色瞬間嚴肅了起來。 “父皇,兒臣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有人在制造一種新的農具,并不是改良。現在的農具還都需要人力,實在是太累人了,總能改變的。”祁澈說的情真意切。 他的話音剛落,祁復立馬就哈哈大笑起來。 祁復的眼中帶著不屑。 最近因為流言的事情,他走到哪里都被人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現在恨不得吃了祁澈的心都有,自然是說不出來什么好話。 在朝堂上哈哈笑的,除了祁復估計也沒有別人敢了。 偏生順平帝只是看了一眼祁復,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連眼神都沒有給下面一個。 很顯然,順平帝這是準備要讓兩位皇子自己處理了。 祁澈并沒有被祁復突然的大笑嚇到,他甚至都沒有看一眼祁復,只是眼中的笑意越發深。 總覺得他的眼中帶著嘲諷,祁復本來就不是一個冷靜的人,被這么一刺激就更生氣了。 他也不管這里是朝堂,當即就呵斥起了祁澈:“六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你連孤弄出來的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就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能弄出來比孤做的更好的,也不怕風太大閃了舌頭。” 朝堂上的吵架,就沒有人怕過。 上次祁涼被祁復坑了一次,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好不容易現在祁復又一次自己跳了出來,他當即冷哼道:“臣弟知道太子殿下希望自己手中的東西是永遠也沒有能替代的,容臣弟稟告一句,其實最重要的是百姓用的順不順手,剩下的虛名都是沒有用的,太子覺得呢?” 太子覺得? 祁復覺得祁涼就是放了個屁。 如果不是為了虛名,他錦衣玉食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一點委屈,為什么要費盡心思做這些? 周圍的大臣都盯著,最近皇家天天兩三次就爆發一次,這些人都已經熟悉了,一點也不擔心。 祁復皮笑肉不笑道:“虛名當然沒有用,孤也只是擔心三弟用錯了方法。畢竟想要自己制造一個農具肯定不容易,以前也從來沒有聽過三弟有這樣的驚訝,突然間說出來這種話,孤也難免……” 若是秦安若在朝堂上,一定會忍不住感嘆。 果真是綠茶不分性別,煞/筆不管年齡。 祁復已經站在高處了,他本來就是贏家了,還非要下場讓別人手撕。 祁涼皺了皺眉頭:“三皇兄之前沒有說出來,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現在既然說出來了,肯定是東西快做好了,不管太子殿下有什么好奇的,等到東西做好,您看看不就行了?” 這一次祁涼可沒有想到跟祁澈和秦安若說的什么中庸之道。 這一次放個消息本來就是試探一下祁復的反應罷了。 誰料魚沒有釣到,第一個問話的人竟然是順平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