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沒有機遇,而是眼睜睜看著機遇從你眼前溜走。 秦安若當著江越歌的面說得云淡風輕,等江越歌一離開,就癱倒在了椅子上。 多好的一個機會啊,怎么就這么錯過了呢! 她咬了咬牙,神情激憤。 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本來該今天去給西洋樂隊說的,實在是提不起來勁兒,倒是先把這個事情放在了腦后,準備等之后再說。 誰料她竟然直接把這個事情忘記了,接下來幾天都完全沒有意識到還有事情要做。 直到江越歌時隔幾天之后又一次氣勢洶洶地走進哦買噶,秦安若看到她后,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 沒有給秦安若多想的機會,江越歌幾乎是立馬就出聲罵了起來:“秦公子,你這事做的可不地道!” 她好歹還記得秦安若的身份,沒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叫破她的身份。 秦安若不由松了一口氣,而后拽著江越歌往后走。 江越歌沒有掙扎,任由秦安若帶著她走到了房間中。 秦安若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是她答應好的事情,她做錯了,江越歌生氣也是應該的:“我是真的沒想到,我那天回去之后就忘了。” 能讓江越歌這么生氣的,想來也就只有樂隊的事情了。 果然,江越歌一聽她說話更生氣了:“我上次可是跟父親講了很久才找來的這個機會,你說樂隊的人最近不出去接活兒,我回府給父親說了。這種事情總不能真的把三皇子牽扯進來,誰能想到你竟然會給我放鴿子。秦安若啊秦安若,你讓我說什么好!” 秦安若看著江越歌是真的生氣了,哄了江越歌很久才讓江越歌不那么生氣了。 眼看江越歌一進來就開始興師問罪,秦安若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眼看江越歌的神色比剛才好了很多,才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到底發生什么了事,我就是還沒來得及給西洋樂隊的人說,難道他們已經出去演奏了嗎?”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江越歌也知道沒有辦法。 她嘆了一口氣,幽怨地看了看秦安若:“何止是已經出去演奏了啊,簡直是到我們家門口了。” 原來江尚書這兩天去隔壁府上的時候就聽到了西洋樂隊的演奏,想到了江越歌說的西洋樂隊最近沒有時間出來演奏了,就找江越歌了。 一提起來這個事情江越歌的臉上就帶著幾分無奈,看向秦安若的目光中又積聚起了怒氣:“我覺得我是真的要被你害死了,我父親還以為是我在騙人,天知道我什么都沒有做嗎?” 這個事情本來就是秦安若理虧,她聽了江越歌的話,更是什么都沒敢說。 江越歌說了半天,一回頭看到秦安若一副怕怕的樣子,倒是也覺得沒什么意思了:“我也沒有真的怪你的意思,就是這次我父親肯定覺得我在騙人了,最起碼以后不可能有這種機會了。” 這個道理秦安若自然是懂得。 她也有些無奈,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算了,這一次是我思慮不周,江尚書生氣也是應該的,后續的事情我處理就好,你不用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