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祁復(fù)咳嗽了一聲,攔在了淮南王的面前:“父皇莫怪,皇叔肯定不是故意的,只是許久沒有上朝了,沒懂您的意思罷了!” 一直都支持祁復(fù)的大臣們恨不得這個時候立馬把祁復(fù)的嘴給堵上。 現(xiàn)在的順平帝很明顯一點都不給淮南王面子了,祁復(fù)這個時候站出來,豈不是在找死嗎? 如果,在暴怒中的順平帝可不會管祁復(fù)的面子。 他掃了一眼祁復(fù),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樣:“太子是覺得朕做錯了?” 這種問題如果祁復(fù)敢承認(rèn),估計以后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上朝堂了。 祁復(fù)的臉色一僵,才逐漸意識到情況不大對。 祁復(fù)低下了頭,也沒有再看淮南王:“兒臣不敢!” 順平帝沒有理會祁復(fù),目光一直都落在淮南王的身上:“淮南王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朕說的?當(dāng)初梁王在宗人府究竟遭受了什么,你就不準(zhǔn)備給朕一個交代?” 淮南王的臉色變了變,顯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事情不對頭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言,只是看了看祁涼,又沖著順平帝拱了拱手:“陛下這是什么意思,微臣不懂。當(dāng)初梁王在宗人府,微臣一切都是按照陛下的吩咐來的,難不成是梁王出事了嗎?”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現(xiàn)在祁涼的表情不對。 都不用在這里看,其實最近京城中就已經(jīng)有傳言了。 淮南王裝的一點都不像,大家都清楚淮南王肯定是知道的。 不過哪怕是已經(jīng)站在朝堂上,淮南王竟然都說是受了順平帝的吩咐。 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落在了順平帝的身上,顯然大家心里都有了算計,覺得順平帝做的似乎是有些奇怪。 順平帝都快被氣死了,看向淮南王的目光帶著冷意:“放肆!你難道真的以為朕拿你沒有辦法不成?朕只是讓人把梁王壓在了宗人府,你們竟然膽大包天,敢對梁王動手,是真的以為朕不會追究不成?” 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被擺在明面上了。 也許那些對祁涼動手的人會受到報應(yīng),不過對祁涼來說,肯定也不會是一件好事。 秦安若的目光落在了祁涼的身上,她現(xiàn)在有些擔(dān)心祁涼。 好在祁涼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一直都是剛進來的時候的樣子。 秦安若松了一口氣,專心看順平帝和淮南王兩個人的較量。 淮南王能在被削藩之后這么多年還在京城中好好生活,本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哪怕是聽到了順平帝的話,也沒有任何害怕,還不慌不忙地沖著順平帝行禮:“是微臣的錯,陛下想要讓微臣承認(rèn)什么,微臣自然是都會承認(rèn)的。宗人府都是微臣管的,梁王在宗人府出事,自然都是微臣的錯。” 他的神色自然,說出口的話卻是意味深長,很多大臣看順平帝的目光都不對了。 淮南王是在給順平帝挖坑。 不管宗人府的領(lǐng)頭人是誰,整個大盛都是在順平帝的治理下的,難道順平帝會在眾人面前承認(rèn),他連宗人府都沒有進去嗎? 秦安若都能想道的事情,順平帝肯定早就想到了。 他看向淮南王的目光冰冷,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淮南王不知道讓殺了多少次了。 氣氛已經(jīng)僵硬了下來,偏偏還有一個沒有腦子的祁復(fù)在旁邊瞎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