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本賬,祁澈也知道自己繼續(xù)說話會面臨什么,只是過不去心里那個坎兒,依舊出聲道:“父皇,兒臣相信六弟無罪,既然凌家的人承認了,如果還有人不相信,那就找出來六弟和凌家勾搭的證據(jù),總不能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要把凌家做的事情扣在六弟的身上。” 他一步都不愿意退,他退了倒是沒什么,祁涼怎么辦? 祁澈十分堅持,祁復也不遑多讓:“凌家是六弟的外家,往常不管凌家出什么事情,都是六弟在跑前跑后的,如果不是有六弟在,凌家也沒有這個本事。父皇,兒臣覺得這跟六弟不可能沒有關(guān)系。” 兩個人各執(zhí)一詞,都在等著順平帝做決定。 祁復是真的要擺事實講道理,畢竟現(xiàn)在祁涼已經(jīng)在宗人府中了。 如果順平帝現(xiàn)在松口了,豈不是就承認他之前做錯了,肯定不能松口。 祁復就是給順平帝一個不松口的理由。 祁澈就算再想要讓祁涼出來,他的證據(jù)再怎么充足,還是要等順平帝首肯的。 順平帝的臉色自若,并沒有對祁復的話說出來一個不字,也沒阻止祁澈繼續(xù)說下去。 事情拖得越久就對祁澈越不利,祁澈現(xiàn)在是真的看不懂順平帝的想法了,不過他也不能保持沉默。 他深吸了一口氣:“太子覺得怎么樣才能把凌家跟六弟割舍開來?” 他以為重點是凌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凌家的態(tài)度從始至終就不重要。 祁復勾唇:“三弟,六弟和凌家的關(guān)系所有人都知道,你就算在京城隨便找一個老百姓,都肯定覺得凌家做的事情有六弟的授意,你難道不信嗎?” 祁復現(xiàn)在是有恃無恐,他覺得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可能有意外了。 祁澈知道在祁復這里是說不通的,只能重新把希望放在順平帝的身上。 他跟手下的大臣把查出來的所有東西都擺在順平帝的秒你請安,希望順平帝能不要那么固執(zhí),放祁涼一條生路。 早就過了往常的下早朝之間了,今天因為祁涼的事情,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早朝。 順平帝聽著兩方人馬說了這么多,他才抿了抿唇:“你們說得都有道理,之前讓老六去宗人府,就是因為這個貪污的罪名,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不是老六做的,肯定就不能這么算了。老三,你去宗人府帶老六出來。” 一語激起千層浪,順平帝的話,在大家心里炸開了。 很多人面面相覷,不大理解順平帝的想法。 誰也不知道順平帝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分明剛才還沒有什么偏好,轉(zhuǎn)眼間竟然就站在了祁澈那邊。 不管別人是怎么想的,這是祁澈一直追求的,他沒有猶豫的道理。 祁澈大喜,立馬跪下謝恩:“父皇圣明!” 有人歡喜就有人生氣。 祁復一直都覺得順平帝怎么都不可能自打嘴巴,哪里能想到順平帝竟然說出了這種話。 他的臉色登時變得十分難看,甚至什么都沒有想,直接出聲拒絕:“父皇,這不合規(guī)矩!” 整個朝堂瞬間變得十分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祁復的身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