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祁澈也沒有多想,既然秦安若還沒有出來,他也不強求。 本來他來就是要看秦安若的,現在秦安若一時半會出不來,他的目光就重新落在了眼前的牌匾上。 祁涼的字祁澈也算是半個師傅,沒有師傅不認識徒弟的字的道理。 他仔細看了看牌匾上的字跡,有些驚訝:“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是六弟的字吧?沒想到幾天沒見,六弟的字更是讓人驚訝了。” 祁澈一直都知道祁涼很有天賦,作為皇家的人,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也不介意祁澈會有自己的想法。 誰能想到祁涼一直都只是收起來所有的鋒芒,也不讓人知道他的才能,跟在他背后做一個平平無奇的王爺。 祁澈每一次想到這一點都會十分嘆息,現在看到這字,也覺得心情復雜。 祁涼倒是沒有感覺到祁澈復雜的心思,這牌匾可是要給秦安若的,聽著祁澈都夸贊他的字好看,祁涼臉上的笑容更夸張了些:“還比不上皇兄的,我還需要繼續練習。” 他的這句話倒是沒有一點虛假。 見字如見人,祁澈胸懷天下,從來沒有一點陰霾,寫出來的字就是十分霸氣。 祁涼雖然一直都是跟在祁澈身后的,只是并非沒有想過那把椅子。 如果不是因為某些事情,他也是一個處心積慮要上面那把椅子的人。 一想到這里,祁涼的表情就復雜了起來。 祁澈沒發現他的不對勁,語氣溫和:“我畢竟年長六弟幾歲,等到再過幾年,六弟的成就未必會在我之下。” 祁澈對人永遠都是這么真誠,祁涼再想起來他的小心思,竟然是滿滿的尷尬。 他咳嗽了一聲,終于是不敢再搭話了。 祁涼和祁澈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并沒有維持多久時間,很快秦安若就帶著人出來了。 她已經在后院跟鋪子里的人都說好了,這一次是祁涼做的牌匾,顯然上牌匾的時候是越不過祁涼了,讓大家都克服一下心理壓力。 哪怕在鋪子里見到的貴人已經很多了,要近距離和梁王接觸,很多人還是會害怕了。 秦安若的安撫還是有用的,跟著她出來的時候,很多人已經恢復了正常。 誰料沒給秦安若多想的機會,她一出來,竟然就看到了站在祁涼旁邊的祁澈。 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秦安若快走了兩步:“三皇子大駕光臨,秦某有失遠迎,是秦某的錯。” 祁澈跟祁涼說話的時候神色還很正常,這下一聽秦安若的話,眼中頓時出現了幾分一樣的情緒。 他往前走了一步,攔在了秦安若的面前:“秦兄為何跟我這般說話,上次我們不是說好了,就跟之前一樣嗎?” 祁澈的目光清澈,盯著秦安若,非要讓秦安若做出來一個保證。 上次買樂器的時候,秦安若確實說過這種話。 不過祁澈的身份放在那里,秦安若再怎么 不在意,都時刻讓自己想清楚,她和祁澈還是有差別的。 兩個人并沒有多少時間在這個問題上爭論,剛才才反省自己不該跟祁澈耍心眼的祁涼立馬出動:“秦兄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快點把牌匾上了吧。你不是說你們鋪子里的人都已經等了很久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