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安若還沒搞懂現在是什么情況,不過不管是什么情況,她都不能任由不敬父親這個屎盆子扣在她的頭上。 她快走了兩步,站在王尚書面前:“誰說我不在乎爹爹?” 王尚書倒是不在乎說人壞話,也沒想到能直接讓人抓住。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慘白,盯著秦安若許久,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來了。 秦安若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剛進來雖然只聽了個大概,不過沈霜把可能出現的情形都說了一遍,她也差不多能明白王尚書是在干什么了。 王尚書這會沒有說清楚話,秦安若臉上的怒火卻是一點都沒有遮掩:“我什么時候來,這應該是我們相府的事情。爹爹的生辰,爹爹都能體諒我有別的事情要忙,怎么王尚書就非要抓著這個不放?” 祁涼和秦相都沒想到,秦安若來的這么恰到好處。 祁涼剛才的話已經說出來了,現在看向王尚書的目光更像是帶著刀子一樣:“本王說了,王妃只是替本王去給父皇辦事罷了。現在事情辦完了,王妃肯定就回來了,王尚書還有什么不滿的嗎?” 王尚書現在臉色慘白,差點沒被這神轉折氣死。 他哪里能想到,秦安若竟然真的就這么回來了。 他看著秦安若臉上的怒氣,再回頭對上祁涼的目光,只覺得自己要死。 剛才還站在他身邊的人,這個時候也都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得罪人的事情,王尚書既然已經做了,后果就應該由王尚書一個人來承擔。 王尚書張了張嘴:“這……下官……秦相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下官一般見識,下官也是關心您!” 祁涼的脾氣不好,也是皇家人,王尚書不敢從祁涼這邊入手。 哪怕往常一直都跟秦相的關系不好,在這種時候,他還是下意識地要從秦相這里入手,希望秦相能留下他。 畢竟秦相和祁涼是翁婿,今天的事情也說明了兩個人的關系并不差,因此王尚書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應該沒有問題。 誰能想到,祁涼是真的不說話了,秦相卻不是個好糊弄的。 秦相唇角微微勾起,眼中的神色卻十分冷酷:“本相相府的事情都有人敢插手,看來是真的沒把本相放在眼中。王尚書都能做出來這種事情了,想必也沒有把本相放在眼里,今天的這壽宴,本相就不該請您,您還是現在離開吧。” 秦相看向王尚書的目光中帶著怒火,說完話之后更是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就讓人上前把王尚書趕走了。 好歹也是大盛的尚書,王尚書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怎么能就這般離開。 他一把揮開了上來抓著他的人:“秦相,你這是什么意思?本官代表太子殿下來給你祝壽,你竟然敢把我趕走,難不成對太子殿下沒有一點尊敬不成?” 他的態度十分冷冽,這狐假虎威的樣子,讓秦相冷笑了一聲。 莫說祁復根本沒有說過這種話,就是祁復真的說了讓王尚書代替他,現在的秦相都是不怕的。 下人沒有把王尚書帶走,他就讓吳管家上手了:“今日是本相的生辰,本相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吳管家你把人戴出去!” 周圍的人也都沒想到,王尚書已經搬出來太子了,秦相竟然一點都沒有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