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復就是有病。 這種疑心病重到無藥可醫的人,正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因此當被祁復約到茶樓的時候,祁涼還是茫然的。 祁復臉上掛著笑容,半點都沒有借著身份把人約過來的尷尬:“六弟可是大忙人,孤要約六弟出來一次,可是真的不容易。” 他的語氣算不上多好聽,祁涼不知道哪里招惹到這位爺了。 只是他天生也不是個會說話的人,只是沖著祁復拱了拱手:“太子殿下這是說得哪里話,只要殿下有需要臣的地方,盡管吩咐,臣定然肝腦涂地。” 祁復冷笑了一聲,很快就隱藏起了自己的想法。 他看了一眼祁涼,心中已經恨得咬牙切齒,臉上的神色卻越來越溫和:“孤與你是兄弟,兄弟之間何必這么生疏。六弟不用這般,孤這次請六弟來,也只是要跟六弟話話家常罷了。” 面對祁復這種說話跟放屁一樣的人,祁涼一點都不相信。 一邊說著是兄弟,自稱孤的時候可沒有一點猶豫,不就是讓他要注意身份嗎? 祁涼沒有多言,只是低著頭,時不時應和兩聲。 在不知道祁復的目的之前,他并不準備和祁復多說。 祁復自然是能感覺到祁涼的敷衍,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六弟這是什么意思,不想和孤說話?” 祁涼趕忙搖頭:“臣不敢,只是不知道殿下此次找臣究竟有何要事,如果沒有,臣就先告退了。” 無論祁復說得多好聽,祁涼連一句臣弟都不肯自稱,顯然是不準備認兄弟這個身份的。 祁復怎么能不懂他的意思,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 他手指攥起來又放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冷了聲:“孤把六弟當兄弟,現在看來倒是孤一廂情愿了,六弟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祁涼能看到祁復的臉色越發難看,甚至都能感受到從祁復的身上傳來的惡意。 他的臉色變了變,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祁復的話說得越來越重,祁涼這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終于讓他沒有辦法,也裝不下去了:“孤聽說,六弟和王妃一起開了鋪子?” 祁涼這下是真的愣住了,沒想到兜兜轉轉,祁復竟然是為了這么一件小事。 他也沒有遮掩,一想起來他的人之前查到的東西,就忍不住搖了搖頭:“不過是王妃一個女人家隨便弄出來的東西罷了,太子殿下不用放在心上。畢竟大盛的律法,也沒有要求王妃不能做生意。” 祁涼現在似乎完全忘記了,曾經秦安若要開鋪子,他給秦安若使了多少絆子。 反正在祁復的面前,這些東西都是正常的,也只能是正常的。 祁復不知道祁涼的想法,這一次叫祁涼來,他也沒什么好心,主要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大盛的律法是沒有規定梁王妃不能做生意,只是如果讓父皇知道,六弟連自己的女人都養活不起,還要梁王妃自己在外面掙銀子,你說父皇會怎么想?” 祁涼的臉色有些難看,掃了一眼祁復,半晌卻突然笑了:“這是王妃自己的事情,太子殿下還是不要和臣開玩笑了。父皇日理萬機,如果真的拿這點事情去打擾父皇,也太不懂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