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zé)焹罕挥H生父親一刀接著一刀往心口插,臉色瞬間慘白。 可惜她再有蓮言蓮語也沒有用,秦相已經(jīng)離開了。 相府就是這么一個不講道理的地方,再秦相的心中,只有秦安若才是他的小棉襖,別人都是虛的。 作為既得利益者,秦安若卻一點都沒有這個自覺。 她在碰到秦?zé)焹旱哪翘齑_實擔(dān)心了一會,只是接下來相府也沒有再來人,她很快就把那天的事兒當(dāng)成秦?zé)焹鹤约赫沂铝恕? 秦安若心中再清楚她該去回相府見見秦相,也還是因為這尷尬的身份有些心虛。 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她不好處理,索性很快就把生活的重心轉(zhuǎn)移到事業(yè)上來了。 上次跟西洋樂隊說得話也不是空話,她本來就準(zhǔn)備把西洋樂隊的名頭打出去的。 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機會,秦安若稍微思索了一番,最后還是決定從祁澈那里走路子。 這幾天秦安若都在想找祁澈走走關(guān)系,看能不能把西洋樂隊的人塞進去,沒料到許久都沒有找到。 她的身份也比較尷尬,總不能主動去找祁澈。 秦安若好幾天都沒有想出來一個合適的辦法,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時隔多日,江越歌終于又一次從尚書府偷跑了出來。 她現(xiàn)在可是秦安實惠物品的合伙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一出門就立馬往秦安實惠物品沖來:“秦公子,秦公子!” 人未至聲先到。 秦安若站在柜臺處給別人算賬,一聽這聲兒,鋪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往江越歌那邊看去。 饒是秦安若從來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也被江越歌給整的有些臉紅。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了江越歌身旁:“這是哪里的風(fēng)把江小姐給吹來了?這會倒不會不好意思了?” 這可不是秦安若亂說的,江越歌上次在她面前說完對三皇子的感情,就再沒來過秦安實惠物品了。 之前分明已經(jīng)很想掙銀子了,江越歌還是沒有來,除了這個原因估計也沒有別的了。 江越歌被秦安若說得臉上有了點紅暈,突然覺得不對勁,一抬頭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人看過來,趕忙推了推秦安若:“秦公子還是先去給別人結(jié)賬,霜兒找我有事,我先去找霜兒了。” 秦安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說得什么意思,江越歌就已經(jīng)像是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 還不等秦安若跟上去,一直站在一旁的一個嬸子就走了過來:“剛才的那位姑娘好像是個大家小姐,難不成是秦公子的相好?” 秦安若臉色大變:“嬸子您這是說得什么話,什么相好不相好的,您可不能亂說!” 雖然一直都知道這些嬸子們八卦,可之前秦安若也從來沒有切身體會過。 這一句話簡直把她雷到了九天之外,恨不得抓著嬸子的手讓她看清楚,自己和江越歌怎么能有一點關(guān)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