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安若是個藏不住話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用一樣的樂器彈出來不同的曲子不是很正常嗎,我們大盛的樂器也可以啊。” 她只是隨口一說,祁澈的目光立馬落在了她身上。 秦安若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的眼神真的是會說話的。 她不知道祁澈想說什么,卻從覺得被祁澈這么盯著,有些瘆得慌:“齊兄為何這么看著我,可是我說得有什么不對?” 祁澈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恢復了正常:“古琴代表高山流水,琵琶靡靡,二胡難登大雅之堂,大盛的樂器一出現就已經有了自己固定的路數,是不能演奏不一樣風格的曲子的。” 《生日快樂歌》曲調明快,所有人都能聽出來其中的歡樂。 剛才的這首《董小姐》,詞曲幽婉,又夾雜著濃濃的深情,和《生日快樂歌》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秦安若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祁澈的話,因為她也有些迷惑。 她以前也做過樂器的主播,不然不會對這些西洋樂器這么熟悉。 她是真的做過沒錯,可祁澈的這個論調,她卻從來沒有聽過。 秦安若的臉色變了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齊兄為何會這樣說,這種論調我倒是從來沒聽過,不知齊兄是從何處得到此結論的。” 祁澈愣了一下,仔細觀察了秦安若許久,沒從秦安若臉上看出任何不對勁,越發覺得奇怪了:“自古以來就又有這種說法,難不成秦兄沒有聽過?” 神特么自古以來就有。 想到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紀,只要會一種樂器的文青差不多能把所有曲子彈一遍,秦安若有些哭笑不得。 她看著祁澈當真很認真,仔細解釋了一番:“樂器本來就沒有什么高低貴賤,曲子自然也是一樣的。同樣的曲目,用所有的樂器都是能演奏出來的,只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罷了。” 祁澈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一時間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才緩緩點頭:“秦兄說的倒是也有道理,只是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就相信了這句古語,著相了。” 秦安若也覺得正常,就祁澈這種一直都在奔波忙碌的人,才不會和閨閣小姐一般,有那么多玩弄樂器的時間。 她搖了搖頭:“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齊兄還能有這么多感悟,當真是我輩之楷模。” 江越歌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互相吹捧,無端覺得有些無聊:“我說你們倆虛偽不虛偽,說話歸說話,都不是三歲小孩了還互夸,有意思嗎?” 反正祁澈沒有想暴露身份的想法,也從來都沒有在外面以皇子自居過,江越歌這種人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秦安若自然無話可說,就連祁澈都被江越歌這一句懟的有些無奈。 玩笑歸玩笑,祁澈是真的覺得秦安若幫了她不少,提出了一個要求:“今日多謝秦兄解惑,如果秦兄不嫌棄,不如讓我請秦兄吃飯作為感謝?” 他說得一本正經,秦安若哪里有不答應之理。 這可是當朝三皇子! 趁著兩個人的馬甲沒有都掉,多蹭兩頓飯總是好的。 秦安若毫不猶豫地點頭,江越歌肯定不能放棄這種機會:“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跟兩位一起去吃飯?” 祁澈沒有認出來秦安若,對江越歌還是很清楚的。 尚書家的大小姐,難得性子沒有別的閨秀那般迂腐,他倒是無所謂。 一行三人聽完曲子之后就準備去吃飯,遠遠看去倒是和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