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不是他最寵愛的女兒,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秦安若戰戰兢兢地抬頭,一張漆黑的臉蛋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她咧著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整個人顯得很憨。 “你……”秦相錯愕地看著她。 這不是那天和三皇子一起的男子么? 怎么又是他? 江越歌沒想到秦相和秦安若之前見過,不過她只負責拆臺、拱火,至于其他的和她沒有半毛錢關系。 秦安若不好意思地笑道:“大人你好,不知道是有何事情要吩咐?” “岳父,此人不是安若,安若聲線不會如此粗狂。”祁涼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話讓秦安若恨不瞪死祁涼,感情是他帶著秦相來打假來了? 好啊祁涼,秦安若忍下怒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江越歌覺得特別有趣,安靜地看著他們小兩口。 反倒是秦煙兒顯得非常緊張,恨不得立馬拽著秦相離開這里。 最后—— 秦相是因為快要開席了,所以才沒有固執地讓秦安若去洗臉。 這也算是讓秦安若躲過一劫,不過她心里對祁涼卻非常的不滿,這人實在是太小氣了! 宴會開始后,皇后照例詢問了祁涼王妃的去處,這才開始了歌舞表演。 說實話,祁涼壓根就不受寵,可每次宴會皇后都會關心他的王妃,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一旁的太子祁復倒是掃了祁涼一眼,對于他這個六弟,他心里有數。 倒是讓他好奇的是,祁涼讓秦安若出去賺錢,為的是什么? 養私兵? 說來沈霜那倒是許久沒有消息了。 祁復的臉沉了下去,若無其事地掃了三皇子祁澈一眼,淡淡地開口:“不知今年三弟贈予母后的生辰禮是何物?” “皇兄,臣弟贈予的都是些小玩意,怎能好皇兄的禮物攀比?”祁澈謙虛地說道。 祁復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祁澈話是這么說,可他每一年準備的禮物可都不差,雖然也不貴,但勝在用心意。 就連皇上都期待祁澈贈送的禮物。 這要說祁澈不是想讓所有人的視線注意到他身上,他根本就不相信! 場面忽然沉默了下來,不過祁澈壓根沒放在心上。 祁復的心思他懂,也能理解。 只是身為一國太子的祁復這么小心眼,倒是讓他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年年如此。 一直到宴會過半快結束的時候,祁復才對皇上和皇后說:“父皇、母后,眾人的禮物都獻上了,為何三弟的禮物還沒有?” “你這孩子,澈兒每年的禮物都讓本宮非常喜歡,今年恐怕也一定不會讓本宮失望的。”皇后一副賢妻良母,非常期待禮物的表情。 然而太子說那話的意思是想說祁澈沒有禮物,偏偏皇后說的是有禮物? 眾人的視線落在祁澈身上,他身著銀灰色的四爪王袍,整個人看起來不爭不搶,特別的優雅放松。 他緩慢起身,不疾不徐地說:“母后真有先見之明,兒臣不才,倒是找到了西洋樂器,倘若吹奏的不好,還望母后能諒解。” 西洋樂器? 這話一出,文武百官乃至皇上夫妻兩人都非常的詫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