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宇看了一眼白弈,他知道不說,以白弈的手段有的是讓他如實說出來辦法。 那時候再說出來…… 韓宇打了寒顫,想想都有些可怕。 韓宇看向了坐在王位上的嬴政,這件事還是一國之主的態(tài)度比較重要。 嬴政眼神冰冷的對視韓宇,沉默片刻,冷聲道: “如實說吧,看在韓安的面子上,寡人可以不計較你做錯了事。” 不計較?向著白弈? 韓宇聽出了嬴政的話外之意,華陽太后自然也聽了出來,不由得對下面的昌文君捏了一把冷汗。 “王上……”華陽太后想說些什么又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韓宇低下頭思考了片刻后開口說道: “小的與昌文君有過私交。” “談?wù)撌裁础!辟柕馈? 昌文君看向韓宇,他并不慌亂,有交情又如何,沒有證據(jù),你照樣無法定我的罪。 看向白宇,昌文君嘴角輕輕勾起,想對我動手,證據(jù)不足可不行。 我連信都沒用過。 “嗯……復(fù)國。”韓宇低著頭,有些困難說出了這句話。 “復(fù)國?” 嬴政眼神瞬變,大臣也都驚呼一聲,看向華陽太后,想知道一國太后知不知道此事。 華陽太后神色不變,但卻輕輕閉上了眼睛,緊握的雙手也有些顫抖。 嘆了口氣,華陽太后知道,昌文君也要死了。 證據(jù),只是限制普通人的,一國君主想殺人,除非你監(jiān)國,否則根本不可能逃掉。 如今韓宇說出這話…… 睜開眼,華陽太后看向白弈,她現(xiàn)在有些好奇白弈怎么才能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jù),嬴政不需要,但白弈需要。 希望可以逃過一劫吧。 華陽太后心中祈禱著。 “韓國?”嬴政恢復(fù)了正常,語氣依然冰冷,道。 “沒錯,韓國。” 韓宇點點頭,隨后又補充了一句: “但對昌文君刺殺相邦大人這件事小的屬實不知,還望王上諒解。” “呵。” 嬴政冷笑一聲,韓宇不說他也知道這事和韓宇沒什么關(guān)系,亡國公子,知道了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 白弈緩緩開口了,但昌文君才冷笑的開口問道: “不知相邦大人可有證據(jù)。” 百官看向白弈,這事的確需要證據(jù),否則日后給誰都能扣上這個帽子。 沒有啊,但我可以制造證據(jù)。 白弈露出笑容,古代嘛,又沒監(jiān)控,也沒錄音,證據(jù)這個東西有時候需要展示一下語言的藝術(shù)。 白弈將自己手中的信緩緩舉起,道: “本相這里有兩封信,第一封,是昌平君聯(lián)系農(nóng)家俠魁田光。” “另外一封是昌平君寫給昌文君的,讓他幫助農(nóng)家。” “怎么,王兄給我寫封信都不行了?農(nóng)家行俠仗義,王兄不忍讓農(nóng)家沒落,幫一把都不行了?” 昌文君語氣冰冷的反問。 百官微微點頭,光靠這兩封的確無法給昌文君定罪,似乎是拿準(zhǔn)了這一點,楚系的一個官員站了出來。 “相邦大人,這怕是當(dāng)不了證據(jù)。” “的確,所以本相決定在這審一下昌文君。”白弈看向昌文君笑了笑。 現(xiàn)在審問? 百官眼神微變,多了一抹疑惑,這點證據(jù)還不足以讓昌文君認(rèn)罪,若是他一口咬死不是他,白弈豈不是丟了面子? 不少人有些擔(dān)憂,他們也知道這件事大概率是昌文君做的,但奈何沒證據(jù),白弈這樣做…… 也有一部分人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白弈一直很完美,沒有一絲缺點,他們也想看看白弈出丑。 最得意的也只有楚系一脈了,現(xiàn)在審問?這不是給機會嗎? “來啊,本君清清白白,又怕你審?”昌文君也開口了,聲音中滿是自信。 看來你們還沒玩明白語言上的博大精深。 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白弈雙手背在身后,開口問道: “本相問你,你可有與農(nóng)家俠魁田光討論過如何幫助農(nóng)家。” “你在問什么,本君根本沒見過田光。”昌文君平靜的說道。 “你只需要回答,有還是沒有。”白弈也很澹定,問道。 “沒有。”昌文君依然平靜,沒有聽出什么問題。 “幫助農(nóng)家總需要聯(lián)絡(luò)吧?那你們平時是怎么聯(lián)絡(luò)的?”白弈繼續(xù)問道。 “什么叫聯(lián)絡(luò)?王兄與田光是多年好友,本君與他,叫聯(lián)系!” 昌文君有些不滿的反駁,聲音都有些偏激。 “嗯,那你是如何聯(lián)系農(nóng)家的?”白弈不以為然,語氣依然平靜,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