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既然張相邦不愿意回答,那本相也不好勉強(qiáng)。” 白弈來到張開地面前,蹲下身體,與他平視,隨后將目光挪到張平身上,繼續(xù)問道: “就是不知道相邦大人可知道秦國對待叛亂的下場。” “重要嗎?”張開地抬起頭,反問道。 不怕死的嗎? 白弈輕輕挑眉,說道: “你一把年紀(jì)死就死了,可惜你這兒子與你那孫子了。” “老夫與張平又豈是怕死之人?”張開地臉色依然很冷靜,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 張良呢? 白弈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呂不韋。 呂不韋作揖道:“墨鴉已經(jīng)去找了。” “放心,你們找不到的,永遠(yuǎn)都不可能。” 張開地冷冷笑著,語氣中滿是自信,不是對自己的,而是對其他人的。 有人救嗎? 白弈摸了摸下巴,他不知道誰敢冒著如此大的風(fēng)險過來救人,而且張開地如此自信找不到。 其他國家不可能,實力大損,誰還敢出來冒頭。 農(nóng)家,墨家不現(xiàn)實,他們的老大都被回去處理自家事情了。 縱橫家也不大現(xiàn)實。 張良…… 白弈站了起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轉(zhuǎn)身看向呂不韋,吩咐道: “全國搜尋儒家的下落,嚴(yán)查,絕對不能放跑張良。” “下官明白。” 呂不韋雖然心中疑惑儒家為什么要來趟渾水,但還是應(yīng)了下來,轉(zhuǎn)身剛想下令,卻看見了幾道人影向他走來。 “那是……” 呂不韋眼睛微瞇,眼中出現(xiàn)一抹震驚,連忙轉(zhuǎn)身準(zhǔn)備向白弈匯報,卻發(fā)現(xiàn)白弈也注意到了這幾人。 “荀夫子,儒家這是要與秦國為敵?”白弈與荀子對視著,沒有理會他身后的人。 一直都是敵人…… 荀子內(nèi)心回答了一句,不是他,而是特指儒家,儒家的遵旨就是搞分封,從周公開始便是如此。 我們是朋友,志同道合的朋友,可惜我是儒家人。 荀子停下腳步,伸出手拉住了想要上前去張良,轉(zhuǎn)頭向后看去,身后的人影苦笑一聲,上前接過了張良。 “相邦大人,一段時間不見,不知近來可好。”荀子雖然是法家心,但儒家的禮還是要有。 “托荀夫子的福,還算可以,就是今天不怎么樣。” 白弈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假笑,荀子能來他沒料到,但來了也問題不大,荀子代表儒家,行動處處受限。 荀子輕輕點頭,指了指身后的張良,開口道: “好就好,就是不知道相邦大人可否賣我個面子,讓帶走子房。” 面子? 白弈眨了眨眼睛,看向荀子身后的三道身影,兩大一小。 荀子也很識趣的開口向白弈介紹起兩人: “這兩位都能算是我弟子,韓國九公子,韓非,還有這位是張蒼,韓國人,此次我出來目的就是這個孩子。” 張蒼…… 白弈看了一眼那個十多歲的孩子,輕輕挑眉,歷史上有名長壽老人,活了一百多歲。 在秦朝為官,后面一直活到了漢景帝時期。 算是荀子三位弟子中不怎么出名的人了,但對華夏的貢獻(xiàn)卻比韓非,李斯大了不少。 他增訂,修補(bǔ)的《九章算術(shù)》對華夏乃至世界的數(shù)學(xué)發(fā)展都有很大貢獻(xiàn)。 晚年牙齒沒了,喜歡上了喝奶,還得是少婦的,當(dāng)時妻妾也有百人之多。 妥妥的人生贏家。 白弈收回目光,沒想拿張蒼怎么樣,要不是張開地叛亂他都不想對張良下手。 看向荀子,白弈沉聲道: “原來如此,既然人已經(jīng)找到了,荀夫子又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 白弈有些疑惑,你既然都帶走了,為什么還要回來。 你帶走讓我找個借口援燕伐齊不好嗎? 這不是…… “子房與儒家有緣,還望相邦大人不將張開地的事情牽扯到子房身上,他還小。” 荀子語氣中很無奈,若是早點趕過來他與竭力阻止張開地造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幾千人就敢刺殺了? 刺殺成功有什么意義? 還不是全要死。 直接帶對儒家可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還被發(fā)現(xiàn)了。 “相邦大人也知道,這里的人牽連了至少千人,全殺了,對大人名聲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