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聞言,驚鯢不知為何心‘咯噔’一下,連忙冷聲追問道: “你要走?去哪?” “一個……有些危險的地方。” 白弈思索了一會回答,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故意騙驚鯢,那種地方的確危險。 當(dāng)然前提是白弈沒猜錯的話。 “危險……你的實力……” 驚鯢的話突然戛然而止,她皺著眉頭,心中反問自己,為什么要管這么多。 白弈笑了笑,以驚鯢的性格能說出這種話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他雙手附在木劍上作揖道: “或許我們以后還會再見,愿姑娘前程似錦,得償所愿。” 驚鯢沒有回話,輕輕的點點頭。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白弈略微有些失落,不過驚鯢要是現(xiàn)在說出那些話才奇怪。 驚鯢終究是刺客,哪怕現(xiàn)在和白弈的關(guān)系能算上朋友了,但依然不會表達(dá)感情。 動漫中有了孩子才被無名點化,現(xiàn)在沒有難度很大,唯一慶幸的是驚鯢年齡比動漫要小一些。 還是有一點機會的。 秦昭襄王見嬴政并未花費多少時間,白弈在門口等待了一會嬴政便推門出來了。 看著嬴政眼睛內(nèi)的笑意白弈就知道已經(jīng)妥了,但他還是有些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怎么樣?” 嬴政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作揖說道:“還有多謝老師這些天以來的教導(dǎo)。” “去吧,用不了多久就要回咸陽了。”白弈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嬴政的頭發(fā),輕聲說道。 “為師先進(jìn)去了。” 屋子內(nèi),秦昭襄王跪坐在竹席上,看著手中書籍,而黑衣老者站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你來了。” 察覺到白弈進(jìn)來,秦昭襄王放下手中物件,看了過去。 “不知王上可還滿意?”白弈作揖向似邀功般的問道。 秦昭襄王點點頭,他身體已經(jīng)不行了,如今看到秦國未來不缺君王,不缺賢才,不缺將才,他也放心了。 “自是滿意,先生很有遠(yuǎn)見。” 《尸子》那本書秦昭襄王也看了,的確有很多東西符合秦國現(xiàn)在的情況。 而且秦昭襄王看這書總有一種商鞅的感覺。 秦昭襄王開口問道:“寡人記得商君曾有一老師,似乎叫尸佼吧?” 被發(fā)現(xiàn)了嗎? 白弈內(nèi)心嘀咕了一句,他還是有些驚訝的,尸佼的名頭無論是在現(xiàn)在還是前世都不大。 秦昭襄王居然能記住這個人。 “是。”白弈點點頭,“尸子也是微臣的師祖,商君也是微臣的師叔。” 這么說也沒問題,繼承思想,發(fā)揚思想,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至于為什么是師祖,只能說年代隔的有點遠(yuǎn)。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秦昭襄王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這個不是重點,他也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 倒是一旁的黑衣老者睜開了眼睛,目光掃了一眼白弈,確認(rèn)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后,又緩緩閉上眼睛。 白弈也看了一眼黑衣老者,這老東西實力很強,但比北冥子弱了許多,超越他只是時間問題。 “羅網(wǎng)……” 白弈內(nèi)心嘀咕了一句,這個組織太復(fù)雜,太神秘,下次回道家可以問問北冥子知不知道些什么。 白弈很快收回目光,武俠世界雖然不能直接知道對方實力,但可以通過眼神和殺氣猜出個大概,他還不想暴露。 “商鞅啊,可惜了。”秦昭襄王緩緩搖了搖頭,拋下了那段陳年往事,看向白弈說道: “白弈啊,你應(yīng)該猜到寡人來此不是只為了政兒吧。” 沒猜到我就不會在這了。 白弈說道:“猜到了,王上直說便是。” “冬天快結(jié)束了,北方的蠻夷忍不住了。” 秦昭襄王面對來犯語氣悠然的說道,語氣中并未將北方的幾個蝦兵蟹將放在眼里。 果然是為了此事。 “王上的意思?”白弈猜到了,但還是微微皺眉的問道。 “寡人想派蒙武為主將,先生為軍師,反擊月氏。”秦昭襄王緩緩說道。 麻煩啊,但好在不大。 白弈內(nèi)心嘀咕了一句,戰(zhàn)場很危險,哪怕是小戰(zhàn)場,小戰(zhàn)場死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哪怕是高手也是如此。 更何況月氏可不弱,要不然秦國也不會出動二十萬來鎮(zhèn)守北方。 “不知先生意下如何。”秦昭襄王語氣不變,問道。 白弈去不去問題都不大,畢竟打個月氏蒙武足矣,但秦昭襄王想看看白弈有沒有這個膽子。 雖然白弈平時比較怕死,但他現(xiàn)在還是毅然決然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我愿意。” 蠻夷嘛,這個東西白弈比較抵觸,北方游牧民族給華夏歷史上留下了幾大奇恥大辱。 即便怕死白弈也會去試試水準(zhǔn),萬一青史留名了呢?為了民族與正義而戰(zhàn)。 “先生果然不會讓寡人失望。” 秦昭襄王滿意的起身,來到白弈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寡人給你一些準(zhǔn)備的時間,三日之后寡人派人來接你。” (為啥總有人說白起的死全怪秦昭襄王?怎么說呢……三方都有錯,順便寫一下吧。) 秦昭襄王說完向外走去,黑衣老者也跟了過去,秦昭襄王剛走兩步便停了下來。 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忍住長嘆一口氣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