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養(yǎng)書,別養(yǎng)書,上架日萬。) (看書就是為了開心,不喜歡看建議直接拉黑作者。) 道家,太乙山,一個依水而建的木屋。 “商鞅,你可害苦了我!” 一聲怒吼打破了這里的平靜,緊接著一柄利刃猛然劈了下來,定格在了眼前。 “我靠!” 躺在床榻的少年猛然坐了起來,心有余悸的捂著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嘴里喘著粗氣。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還算熟悉的環(huán)境才緩緩松了口氣。 “又是這個夢。” 少年心中暗道,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緩緩坐了起來,平復(fù)好自己的心情后穿上鞋向外走去。 木屋外是一潭小水池,白弈半蹲下去雙手捧了些水,準(zhǔn)備洗把臉冷靜一下。 但看著水池里自己的倒影時,少年心中感慨萬千,不由得大罵道: “這商鞅怎么老是出現(xiàn)在我夢里,十六年了,我白弈來這個世界才十六年,你就出現(xiàn)了整整八年,你和我開什么玩笑。” 少年名叫白弈,不屬于這個世界,前世是個三好學(xué)生,少年得痔,本來只是做個小手術(shù),但卻出現(xiàn)了差錯。 再次睜開眼睛就到了一個動漫世界中,秦時明月。 就是那個斷更了幾年的動漫。 也是一個很神奇的動漫,明明只是低武的世界,但出現(xiàn)了不少玄幻修仙才有的東西。 從記事起他就生活在道家天宗,但并沒有拜師,只能算是借住,整天和一群想著修仙的老頭呆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一次都沒……不,還是下過一次山的。 五年前去見證了一個人的死亡,但是僅僅呆了半個時辰就被北冥子提上了山。 白弈悶悶不樂的用河水洗了洗臉,低聲喃喃道:“一天的好心情又被破壞了。” “怎么?又想下山了?” 一道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在白弈耳邊響起,不知何時,一個一身道袍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白弈身后。 老者雙手背在身后,胡須潔白,目光炯炯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年過…… 不知道多少歲,畢竟北冥子徒弟赤松子現(xiàn)在都五六十歲了,這老頭的年紀(jì)一直是個謎。 不過仙風(fēng)道骨或許說的就是這種老人。 “怎么?你會舍得讓我下山?” 白弈并未回頭,盤腿坐下,一只手撐著腦袋,隨口問道,顯得很淡定。 很顯然這些年白弈和北冥子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 “會。”北冥子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真的?那就這么說定了。” 白弈心中驚喜萬分,直接跳了起來,似乎害怕北冥子反悔一般直接向山下跑去。 天宗避世已久,很少有人上山,年輕弟子也就十幾個,但卻都被自家?guī)煾咐ラ]關(guān)。 剩下的全是些老頭,還都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白弈在這待的都快悶死了。 北冥子并未出聲阻攔,靜靜的站著,似乎還留下了什么后手,或者說已經(jīng)摸清了白弈的性格。 果不其然,白弈剛跑出兩步就折了回來,乖乖的來到北冥子身旁,說道: “那啥,我下山會不會有危險?” 白弈并不知道自己實力處于什么階段,每天認(rèn)真修煉劍術(shù)和藏經(jīng)閣內(nèi)非道家的書籍。 雖自認(rèn)為在這個世界有了自保的能力。 但是他還是害怕,因為他還沒和任何人交過手,實力在什么級別一概不知。 “這次下山是有任務(wù)的。”北冥子并未回答白弈的問題,轉(zhuǎn)身向小木屋走去。 “什么事。”白弈跟上詢問道。 “去救一個人。”北冥子淡淡的說。 白弈一挑眉,救人,天宗不方便出手?你這是想我替你做事?但這都不是問題,他只關(guān)心一點: “我能打過嗎?” 兩人已經(jīng)走到木屋內(nèi),坐在竹席之上,相對而坐,北冥子語氣不變,平靜的說道: “或許可……” 但當(dāng)他注意到白弈,那我拒絕的眼神愣了一下,咳嗽幾聲繼續(xù)說: “咳咳,肯定可以,他們沒什么實力,在魏國做些打劫屠村的勾當(dāng),算是給你練練手了。” 魏國?要是沒記錯剛和秦國打完架不到一年吧。 白弈目光變得冷峻起來,微微點頭,聽到打劫屠村這幾個字他內(nèi)心就生出些許憤怒。 雖然他談不上是什么正義之士,也不是圣母。 但對這種,前方打架,后面搶劫的自家人的畜牲,他還是很反感的。 “北冥子,你敗過嗎?”白弈忽然抬起頭,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 北冥子的話他還是相信的,但白弈還是想看看自己的實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他想看看自己從八歲勤學(xué)苦練了接近八年,實力能比上北冥子幾分。 或者說他想試試北冥子究竟有沒有“五大宗師”的實力。 “嗯?” 北冥子疑惑的看向白弈,問道:“暫時還沒有,怎么?你想試巴試巴老道我?” “最近又學(xué)了一招,想試試實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