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邊,西門烈已經(jīng)來到了正中央的高塔底下,叫道:“蕭長歌、董君子,二位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他心態(tài)極好,面帶笑容,好像渾然忘記了之前被堵在城門口的窘迫。 至于手下軍團(tuán)的狼狽失敗,和叛徒們的集體伏誅,似乎他根本都沒放在心上。 蕭長歌不禁佩服! 誰說這家伙是個白癡勇夫,這家伙一點兒都不白癡啊。 就是自私的有些明顯,而且笑的太假了一些。 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想害人。 蕭長歌心里有底,淡笑一聲,丟出一個酒壺,道:“說請你喝酒就請你喝酒,西門兄請吧。” 西門烈卻將酒壺收回儲物法寶中,并且以極快速度換回了他自己的酒,道:“喝就喝!” 咕嘟咕嘟。 他仰頭直悶,眼珠子則滴溜溜轉(zhuǎn),時不時的觀察四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蕭長歌見狀啞然失笑,心中暗道:西門烈啊西門烈,你果然是個蠢才,裝都裝的這么蠢,要不是天賦卓絕天生神力,又有一個好哥哥,就你這蠢才,也能做城主之子? “蕭兄,西門兄現(xiàn)在也進(jìn)來了,你該說說你的條件了。”董君子似乎不愿意浪費時間,沉聲道。 西門烈收起酒壺,叫道:“什么條件?讓我也聽聽。” 蕭長歌笑了笑,道:“咱們出南門吧,見了江子瑜,我一并告知。” “行!” 西門烈出人意料的豪爽答應(yīng)。 董君子自然也沒有二話。 三人一路走到南門,蕭長歌命人打開城門,和兩人一同走出去。 “三位大哥怎么一起出來了,小妹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 江子瑜急忙迎上。 蕭長歌翻了個白眼,鄙夷她的假做派,道:“閑話咱們也不多說。你們想要進(jìn)城,只有三個條件。第一,將我們奇軍的叛徒交上來……” 話沒說完,西門烈立刻拍著胸脯叫道:“這個條件我同意了!” 他當(dāng)然同意,因為他們西方的叛徒都已經(jīng)伏誅了。 董君子則是皺眉。 江子瑜笑道:“這事情和我沒關(guān)。和你們奇軍叛徒攪在一起的是向南歌,你去找他說去。” 蕭長歌沒理她,繼續(xù)道:“第二個條件,每一方最多只能進(jìn)五百人。” “這個我同意。”江子瑜這一次率先點頭。 西門烈也立刻道:“五百人就五百人!” 他們西方和張雪兒城門前一戰(zhàn),死的差不多就剩了五百多人,說不定還不夠,他自然沒有異議。 董君子繼續(xù)皺眉。 “第三個條件,等你們同意前兩個條件,我再說。”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董君子。 只見董君子沉默半晌,刷的抬起眼睛,盯著蕭長歌,卻說了一句和之前兩個條件不相干的話:“聽說奇軍元帥的心腹大將名叫宋天峰。現(xiàn)在奇軍元帥死了,宋天峰何在?蕭兄,你讓宋天峰出來和我們說話。今天這事,你只是傳話的,做不了主!” 此言一出,空氣仿佛凝滯住了,天地寧靜,落針可聞。 江子瑜輕掩粉唇,驚呼道:“董大哥,這句話說的可太重了些!” 西門烈咧嘴大笑:“哈哈,雖然難聽,但這是實話。蕭長歌你身為北獵城城主之子,卻只是一個傳話的,實在是——唉,為兄都為你感到難過啊,哈哈哈!” 蕭長歌臉色陰沉如水,遭受了奇恥大辱。 董君子和西門烈雖然沒明說,但話里話外都一個意思。 那就是他蕭長歌身為堂堂北獵城城主之子,就算不能號令北方群雄,也總不能被別人給號令了吧。 好歹是城主之子,得有尊嚴(yán)! 結(jié)果現(xiàn)在,你蕭長歌成了一個傳聲筒,何等卑微低賤的存在,也好意思和我們?nèi)嗽谶@里談條件? 你覺得你配嗎? 你把我們城主之子的臉面都丟盡了! “哈哈哈!” 西門烈刺耳的笑聲在蕭長歌耳中回繞。 董君子那看似嚴(yán)肅認(rèn)真,實則帶著譏諷笑意的眼睛還盯著自己看。 江子瑜雖然沒有表現(xiàn)得太明顯,但顯然也對自己有所鄙夷。 蕭長歌不禁又羞又惱! 他本來就怕別人用城主之子的身份說事,所以特意從宋天峰那里要來了話語權(quán),結(jié)果還是被人嘲諷了。 雖然心中知道總有這么一關(guān),但被董君子這樣赤裸裸的提出來,還是讓他十分難堪,甚至忍不住動手。 卻聽董君子催促道:“蕭兄,為何還不請宋天峰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