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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小龍嘴里的所謂故人，莫非是指爺爺？

    “你跟方淮山認識？”

    試探性的問道，方淮山正是方流爺爺的名字。

    “除了他這個糟老頭子之外，還有另外一名故人。”

    小龍的語氣聽起來若有所思：“只是那名故人的氣息怎么會出現在你的身上。”

    “看不起誰呢，憑什么不能出現在我的身上。”

    方流將手臂放下，頗有些不服氣。

    “總而言之，自從方淮山那個老東西去幫閻王爺做事后，我便再也沒有出來活動過，直至今日。”

    刻意避開話題一般，小龍并沒有在那位故人上的事情與方流過多爭論。

    “可以讓我再喝一點嗎？”

    “你是吸血鬼嗎？”

    就像是能夠看到此刻方流頗為無語的神情，小龍的語調聽起來可憐極了。

    “一滴，就一滴。”

    方流低頭沉吟一番，隨后不情不愿的答道：“好吧，但是只能一滴。”

    仿佛能夠看到小龍此刻興高采烈的神情，方流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將指頭重新咬破后滴了一滴鮮血在地上。

    不過轉瞬間，那滴鮮血就被地面吞噬的一干二凈，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嗝～真舒服，想當年杜康這小兒釀出來的酒也不過如此。”

    杜康？在傳說里是釀酒的始祖，夏朝的國君。

    小龍居然直呼他為小兒，莫非小龍的真正的年齡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只有幾百年，而是在盤古開天辟地的時候便存在了。

    方流發現，這處空間的亮度似乎在小龍吸收了自己的血液后變大了，并且地面上似乎長出了一些綠色的小嫩芽。

    “作為對你的酬勞，可以在架子上任意選一樣你喜歡的東西。”小龍心滿意足的說道。

    方流雙眼放光，好東西太多了，要他一時間選出個最喜歡的肯定做不到。

    “我可以留著下次再選嗎？”

    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被這條桀驁不馴的小龍拒絕，方流心里掛念著還在符箓店的祝青桃與朱正杰派來搗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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