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盧俊義大戰(zhàn)完顏四子,一手快槍,壓得四人只有招架之功,五個大斗六十余合,盧俊義厲喝一聲,哧的一槍,刺完顏宗英于馬下。 其他三子齊聲悲叫:“老六!” 只覺手上壓力均是一沉,卻是盧俊義刺死一人后,槍速陡然提升了兩三成。 再斗兩合,一槍斜挑,恰似羚羊掛角,于完顏宗偉喉間一觸即收。 宗磐、宗順見又折一個兄弟,又怒又怕,瘋狂舞動大刀,然而隨著老五倒下,兩人面對的槍速,果然又更加迅捷。 宗磐驚道:“不可能!這是槍術(shù)還是妖術(shù)!” 話音未落,宗順心口中槍,慘叫落馬。 宗磐大叫一聲,全力揮刀橫斬過去,想拼個兩敗俱傷,盧俊義把槍在他刀柄上一點,封住刀勢,往上一跳,刺入咽喉。 宗磐眼神漸漸灰暗,仰下馬去,盧俊義把槍一揮,甩去鮮血,滿臉意猶未盡,贊嘆道:“難得這四個好手,肯陪我試槍,痛快,痛快。” 史文恭、盧俊義接連取勝,金兵原本就潰靡的士氣,蕩然無存。 一時間陣中鴉雀無聲,只有場上另外兩雙對手,兀自喑嗚叱咤,苦苦激斗。 完顏斜也見吳乞買的四個兒子,還有金彈子一并折在此處,不由心灰意冷,遂生必死之心,唯一念頭,便是要斬殺敵將,稍振威風(fēng)。 然而袁朗這兩條鋼撾,既是重兵器,又屬奇門,柄上鋼拳握筆如戈,探指似叉,兼具了叉、槍、斧、錘、戈、镋之妙用,掄轉(zhuǎn)開來,水潑不進。 老斜也這條鐵槍,縱然使得發(fā)了,也不過徒添一片炒鐵之聲。 袁朗這廝又是個有長力的,兩條撾揮來舞去,只守不攻,同斜也大戰(zhàn)三四十合,直至對手汗披力喘,這才策馬搶入身前,發(fā)力猛攻。 可憐完顏斜也,一者心疲,二者力盡,一輪狂攻未果,哪里還遭得住“赤面虎”反撲? 不過三五合,袁朗把左撾扣住鐵槍,右手鐵撾只一插,兩根鋼指直戳入斜也眼眶。 烏睛迸裂,斜也長聲慘叫,袁朗卻是哈哈大笑:“今日插爆你的眼,讓你曉得你這等有眼無珠的金狗,本不該來犯我哥哥,更不該同我哥哥為敵!” 說罷右撾當(dāng)頭一下,打得天靈碎裂,倒撞馬下而死。 袁朗跳下馬割了頭,栓在腰間,一時顧盼自雄。 郭藥師見一干金國大將死得干干凈凈,哪還有絲毫戰(zhàn)意,奮力一槍逼開方百花,策馬便要走路。 方百花哪里能饒他去?“哈”的一笑,芊芊玉手一揚,一道金光閃閃的軟繩飛出。 那繩索恍若活蛇,唰地套在郭藥師身上,繩上無數(shù)細(xì)鉤,咔咔勾住甲片縫隙,百花就勢一扯,郭藥師猝不及防,離鞍而起,驚叫道:“不好!賤婦豈敢暗算我!” 他若不叫這一聲賤婦,踏踏實實被方百花擒了,去到老曹面前獻功,老曹是個愛才的,郭藥師這廝智勇雙全,用兵狠辣,又有威望,說不定便得投靠,將來封侯拜將,也未可知。 但他這下意識一聲“賤婦”,卻是惹惱了方百花! 方百花柳眉一豎,使個手法,把那捆仙索只一扽,重重將郭藥師摜在地上,一時間氣都摔閉住了,叉手叉腳掙扎不起。 方百花縱馬提搶,狠狠一槍直釘入心窩里,郭藥師慘嚎一聲,口鼻中涌出幾股污血,扭曲掙扎片刻,兩腿一蹬兒,就此斷了氣也。 那些金兵見狀,嘩啦一聲,就地四散。 方百花高喝道:“殺絕了他,不可放過一個!” 盧俊義、史文恭、袁朗齊齊縱馬,身后一萬騎兵,轟然奮蹄,仿佛洪水泄長堤,四下追殺而去。 金國東路大軍,至此毀于一旦。 一日后,各路追殺金兵的人馬,陸續(xù)都往薊州匯合,各自奏捷獻功。 曹操則是先一步入城,先去看顧了段三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