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忠點點頭,大聲道:“呼延將軍,我李某人還是很敬重你的,周通之言,令我不齒,我自帶人走,這賬你和他算。” 說罷策馬向左邊跑去,幾百嘍啰緊緊相隨。 頃刻間,只留周通一個立在當場,他卻是滿不在乎,手中綠沉槍舞個花,指著呼延灼道:“啊喲,你這手下敗將,還要和我交鋒?可笑!荒謬!我堂堂小霸王,哪有那么多閑空陪你過招,待你安心苦練十年,再找爹爹不遲,爹爹去也!” 呼延灼牙根都要咬碎,卻見周通不緊不慢調轉馬頭,待兩個相離不過三五丈時,他忽然猛加一鞭,那烏騅希律律一聲嘶鳴,四個蹄子撒開就跑,瞬間便將距離拉開。 呼延灼恨不得一口水平吞了他,哪里肯放,當下連加兩鞭,胯下青鬃馬長嘶,奮蹄追趕。 這青鬃馬本是慕容彥達的坐騎,乃他妹子慕蓉貴妃求了官家恩典賜下,也是匹上乘御馬,本不輸于踏雪烏騅,只不過慕容知府是個文官兒,這馬馳騁的少,漸漸肥壯,腳力遂減。 但此刻被呼延灼打得狠了,也不由激發起良馬本性,速度驟然一提,周通先還得意洋洋,很快便發覺自己居然甩不掉呼延灼。 隨即,他又發現了一樁更可怕的事:原來比起腳力,踏雪烏騅雖仍勝了半籌,但是論及騎術,周通卻差了呼延灼兩個段位,一增一減之間,呼延灼居然漸漸一點點追了上來。 呼延灼動了真怒,連連加鞭,在他心里,今日寧可跑死了青鬃馬,也要抓住周通千刀萬剮,待奔出七八里路后,青鬃馬的馬頭,幾乎能碰著踏雪烏騅飛揚的馬尾了。 這也就是呼延灼用短兵,若是有桿丈八蛇矛在手,周通的命已是沒了。 周通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一邊跑一邊忍不住便叫:“呼延將軍,聽我一言!有道是宰相肚子闊,可以跑駱駝,大人不記小人過,兄弟不過開句玩笑,你便這般當真,這可失了你名門子弟的氣派!” 呼延灼咬牙道:“腌臜畜生,今日不割你舌頭下油鍋,你也不曉得什么叫天高地厚。” 說話間奮力揮出一鞭,幾乎擦著周通背心掠過,周通肝膽俱裂,叫道:“不干我事,你再追我,青州吃人奪了去。” 呼延灼腦子瞬間清明了一下:“青州?” 周通趁機拉開一點距離,不迭口道:“實不瞞你,不止青州沒了,前面還有四五個奢遮好漢埋伏,專要捉你,你今日放我一馬,也是放你自己一回。” 呼延灼本來還有些猶豫,一聽此話,不由冷笑:“上次你說有埋伏,吃你逃了,竟還想再騙我么!”遂放下心來,專心追趕。 周通見了叫一聲苦,一扭腰,唰的把長槍標了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