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人皺眉,眉目間晃著幾分分明的不悅。 她輕掀唇瓣,聲音寒涼:“我做的事,還有我說的話,你永遠都沒有資格過問,我希望你能牢記自己的身份!” 她身上強大而冰冷的氣息一寸一寸地在車內擴散開來,一點一點地壓在薄大管家的身上,將薄大管家壓得生疼,壓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薄大管家的面色微僵,他說:“我知道,我一直都牢記我的身份,您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只是一個卑微的奴仆。” 他回頭看了一眼陸晚人,硬著頭皮開口:“但是,即便您不說,我也知道是為什么,我跟在老爺子身邊這么多年了,其實我知道很多很多。” 他的話音一落,忽然陸晚人伸手,一扯主駕駛上的安全帶,將安全帶緊緊地捆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整個人禁錮在主駕駛上。 陸晚人稍微一用力,薄大管家的面色瞬間就白了下去,呼吸也漸漸弱了。 “晚人小姐,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護著您的,我不會把我知道的說出去的。”薄大管家輕輕咳了一聲,聲音沙啞。”我只是覺得,要是您和左幕選定的那個人是薄二爺的話,那薄二爺真的挺可憐的,他...." 陸晚人蹙額:“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馬上殺了你!” 薄大管家的身子一抖,瞬間乖乖地閉嘴了。 陸晚人嗤笑道:“你對我忠心,左幕也對我忠心,但是,左幕從來都不會多話,而且他幫我殺人,從來都沒有讓我沾過血,見過血,比起左幕,你真的是遜色多了!” 她冰冷地甩了薄大管家一巴掌,然后放開了安全帶,語氣冰冷:“乖乖地做好你的分內工作就行了,你要是敢再多嘴,我絕對不會留你!” 安全帶松開了,薄大管家瞬間松了一口氣。 他癱在主駕駛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語氣恭敬:“是。” .... 夜晚七點,風雪微重。 左幕坐在躺椅上,呆愣地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 窗戶沒關,雪花一點一點落在他的手背上,冷風一寸一寸吹著他的臉頰,他的臉頰,還有他的手都已經凍紅了,但是,他依舊沒有關窗。 他安靜地坐在那里,仿佛是在思考人生。 忽然那個熟悉的,美好的身影映入眼簾,左幕的身子一震,面色激動,瞬間站了起來,屁顛屁顛地往門口走去。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陸晚人也走了進來。 “老祖宗。”左幕恭敬地看著陸晚人,微低著頭。 陸晚人彈了彈身上的雪花,輕淡地掃了一眼左幕,隨后目光定定地落在八寶盒上。 她一進來,八寶盒就發出了金光,隱隱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聞著那股濃重的血腥味,陸晚人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她問:“你用什么血喂它的?你殺人了?” 左幕抬頭,目光恭敬:“沒有,那是我讓下屬找來的野獸血。” 陸晚人皺眉:“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用野獸血喂它,不然對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