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兮猶豫了一下,小聲道:“他叫湯飛白,我以前的一個同學(xué)。大學(xué)的時候,他……他追過我。但我沒有答應(yīng)他。” 說到這里,秦若兮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眨著眼睛,仔細的看著江小魚臉上的表情變化。 “小魚兒,你,不會生氣吧?”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江小魚一下子笑了,“二丫,別說你沒答應(yīng)他,就算你和他談過,只要你現(xiàn)在喜歡的是我,那就行了。” 江小魚雖然一直住在山上,但他的想法一點都封建。 “你說什么呢,他那種人,我怎么可能看得上。”秦若兮白了江小魚一眼,但嗔怪之后,對江小魚更是親密。 她從小生活在秦家,礙于家族壓力,不得不參與很多她不喜歡的社交活動。就連她的婚姻,都被家族壟斷。 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江小魚不理解她,容不下她的過去。 沒想到,江小魚比她想象的更大度。 看到兩人你情我愿,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湯飛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在學(xué)校,秦若兮是不折不扣的大眾女神,他追了很久,對方的沒搭理他。 如今見到秦若兮,居然和一個穿著普通的鄉(xiāng)巴佬在一起,心里莫名的優(yōu)越。 他干笑一聲,道:“老同學(xué),你這個新男朋友,家里是干什么的。該不會是,在古玩街收廢品的吧?” “我不是收廢品的,我是百草堂的學(xué)徒。”江小魚大方的道。 “百草堂的學(xué)徒?”這次,湯飛白沒說話,他身邊的妖艷女子刺耳的笑了起來:“百草堂可是咱們江州有名的大醫(yī)館,你在里面當(dāng)學(xué)徒能拿多少錢?!” 湯飛白眼睛一瞪,囂張的道。 那個妖艷女子盯著江小魚譏笑道:“老公,你給他說黃爺?shù)拿指陕铮克侄黄稹!? “他懂不起,但有人能懂。”湯飛白咧嘴一笑,轉(zhuǎn)而向秦若兮道:“秦大美女,你口味差就算了,咋有身材有樣貌,卻連該舔誰都不知道。你要是能陪我一晚,別說買一枚玉佩,就算買一套房,都不用你出錢。” “哪像這小子,不僅要你陪睡,還要讓你花錢。你賤不賤啊。” “湯飛白,你說什么!”秦若兮忍無可忍,厲聲道。 然而江小魚的動作,比她的聲音更快。 啪! 湯飛白剛說完,江小魚就已經(jīng)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他打得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然后一頭撞在墻壁上,腦袋上出現(xiàn)一道血口。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把你的嘴撕爛!” 江小魚收起巴掌,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