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的夸張一點。 夏贏這就叫做氣數未盡…… 天朗氣清。 白眉白發的魏忠賢正拎著一個精致的木制小水壺在悠然自得的澆著花。 全身上下僅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寢衣。 十分的閑適。 作為十常侍之手皆義子的張讓靜靜地立在一邊。 連續張望了幾眼。 他終于是張合嘴皮,開口說道:“義父,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 “擔心什么? 擔心這些花草,因為咱家澆水過多,被溺死嗎?” 魏忠賢笑瞇瞇的轉過了頭。 心情與愁眉不展的張讓仿佛迥然不同。 “義父,孩兒指的不是這個,而是……義父,皇上這次微服出宮,專門去對付那一個人,卻是沒有讓義父陪同,而是點名讓海大富跟隨。 以義父的小心與手段,怎么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 最重要的一點!如果讓那海大富真的成功上位,比我們更加得寵,豈不是會成為我們的巨大威脅?” 聽到張讓的話。 魏忠賢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兩眼微微瞇起。 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殺氣。 這個道理。 對于歷經大風大浪、歷經宮中權斗的魏忠賢來說。 自然是不可能不懂。 只不過…… 他今天之所以會留在宮里。 完全是出于夏贏的授意。 更是在某些方面來說。 要比那跟隨夏贏出宮的海大富還要重要!! 因為。 他是一個幌子! 他要讓那一雙雙正在暗中窺探的眼睛都知道。 他魏忠賢今日留在了宮中。 一直在悠閑自得的澆花了。 這樣一來。 等那個人死了之后。 就不會有人懷疑是他魏忠賢干的了。 也更加不會懷疑身為皇上的夏贏了! 這一點。 魏忠賢自然不能給義子張讓袒露。 “不過。” “那海大富……” “的確是越來越具有威脅了。” “看來。” “要提早想辦法干掉他了。” 想到這里。 魏忠賢心中殺機盎然。 卻是自顧自的轉過了頭,繼續澆花澆草。 留下等待下文而又半天等待不到所以面色越發困惑懵逼的張浪獨自發呆…… 帝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