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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前后左右望了望，并沒有看見他家爺。

    舒默雪淡淡地說：“他回去了。”

    回去了？小四撓撓頭，爺回去了咋把舒小姐給扔這兒了？

    這不像是他家爺會干的事兒啊！

    仔細看了眼舒默雪小四好像發現了貓膩兒，他歪著脖子又看想要證實一下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舒小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爺欺負你了？”

    小四認為像舒默雪這么強勢又冷漠的女人，普天之下能把她欺負哭的人也就只有他家爺了。

    舒默雪下意識抹了下自己眼睛，真的有水漬。

    她都沒發現自己哭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但她狡辯：“我沒哭，可能是沙子進了眼睛。”

    “一般為了掩飾自己哭的人都會用沙子進眼睛這種說辭，早就不可信了。”

    小四也很不給面子地戳穿舒默雪的謊言，舒默雪被噎的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辯駁。

    “四哥，還去不去了？”后面一個保鏢上來催促小四。

    小四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呢，于是眼珠子機靈地轉了幾圈，看著舒默雪。

    “舒小姐，你看你也沒事兒，要不然你跟我去看一場好戲，然后我們一起回去。”

    舒默雪蹙眉：“什么好戲？”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吧，保證你會很難忘的。”

    一邊說著，舒默雪已經跟著小四又重新回去了夜未央，身后跟著幾個女人還有兩個保鏢。

    夜未央三樓樓梯口最近的包廂中，兩個保鏢正在把矮胖男人嘴里的玻璃渣弄出來，已經打了救護車，地上到處都是血。

    好不容易把玻璃渣掏凈了，也要去了矮胖男人的半條命，他的舌頭已經沒有感覺了，從掏出來的玻璃渣子上還能看到一小塊塊被血染紅的肉。

    “哦！”小四進門像是嚇了一跳，夸張地睜大眼睛，“這也太慘了吧，誰干的呀，手段好殘忍啊。”

    殘忍嗎？小四哥，你眼睛里的興奮可不是這么說的呀。

    舒默雪抿唇不語，心里卻說：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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